>此刻,我真的希望忆槐出现,把我从这个老色狼的掌控中救出去。
他扬起手,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我的左脸就挨了一个耳光,紧接着左耳出现一阵剧烈的鸣叫。我被他打懵了,这个老色狼,竟然打了我的脸,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打我,并且打了我的脸。
我恨极了,头脑立即出现一阵可怕的空白,我的双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就低下头,狠狠地朝他手臂上咬去,他疼得哀叫一声,狠命揪我的头发,我才松开了。只见他的伤处血流不止,我这才感到嘴里一阵腥咸,恶心得干呕起来,赶忙拿纸巾一遍一遍抹嘴巴。
他不发一言,从小药箱里找来纱布,胡乱把伤口包住了。我恨得想拿手机朝他头上砸,结果还是忍住了,只是把床头柜里藏了多年的结婚证书拿出来,刷刷几下就撕了个粉碎,猛地把碎片朝他背上砸去。
他转过身来,发现我撕的是结婚证书,一下子傻眼了。两个人之间出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真想从窗户里飞出去,跑到无人的地方痛哭上一场。
终于,德广沉重地说:“好,你把结婚证书都撕了,肯定跟那个野男人睡过觉了。我告诉你,你想跟我离婚,好跟那个野男人享福去,我不会要你轻易达到目的。我可以睡一百个女人,但你不能睡一个野男人!”
说罢,他就拿起那个名片,用我的手机打上面的电话。我本能地要把手机夺过来,他顺手一甩,就把我甩倒在床上,我的头碰到了床头上,顿感一阵眩晕。就在这时候,我听见电话打通了,德广恶狠狠地说:“是不是你小子把我老婆睡了!我要带我老婆找你当面对质,你他妈别尝了鲜就当乌龟,不敢出来见我……”
一个怨妇的真实生活 第五部分
德广狮子一样狂吼很久,才与电话那头的人约好在红磨坊咖啡厅见面。
他放下手机,就厌恶地命令我:“快换换衣服,马上去见你的姘头!”
“你要是真想要我去,就不要疯狗一样对我狂吠!”我靠在床头并不起身。
“不想要你去,我跟你的野男人联系什么?我还嫌他的声音脏了我的耳朵呢!”
我这才起身,去洗了把脸,又回到卧室,坐在梳妆台前。谁知道往镜子里一看,左脸上竟有几条指头印,他对我下手太狠了。我心里揪得难受,真希望忆槐能打德广一顿,为我出一口恶气。忆槐不是被冤枉为野男人吗?既然被冤枉了,索性就当一次野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我拿出粉底涂在脸上,又拿起粉扑往脸上扑粉,我得把那几条指头印给遮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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