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还手。只要你不离婚!不说咱儿子,要是离了婚,我老爸老妈估计就挺不过去!”
我又想起他打我的那一个耳光,感觉浑身的血都窜到了头顶。加上又想起艾琳说,要是德广求我不离婚,就把他的衣服扒光,抽他十个嘴巴,再代她抽十个。我一定得报那一个耳光的仇,就命令他:“把衣服扒光,跪在地上求!”
他迟疑了片刻,真的把上衣和裤子脱了,身上只剩一条短裤,嘻皮笑脸地说:“扒光就扒光,跪着就跪着,在老婆面前做什么也不算丢脸。还要不要继续脱?”
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现在自己打自己嘴巴二十下!”
他果真左右开弓,双手在自己脸上煽得啪啪山响。我觉得此刻他的模样有些滑稽,忽地就想哈哈大笑,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德广果然是个出色的演员,他不是个实诚男人。实诚男人风情少些,但绝对不会做自打嘴巴的事,因为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越轨,肚子里根本没长那根花花肠子。
“这回出气了吧,我的好老婆?”德广可怜巴巴地问,两边脸颊红得像猴子屁股。
我一时竟语塞,不知以下该怎么做了。我很快发现,艾琳教我的这个出气办法只对了一半,而让他扒光衣服则错得离谱。一对分开半年的夫妻,在这种情境之下,太容易出事,而我是极度厌恶这时候出事的。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德广身上已点着了火,眼珠子又习惯性地变成微红,紧接着就饿虎扑食一般,朝我压了过来。
虽然十分厌恶,但我没有像昨晚那样极力反抗,所以他得逞了。我想,这就是一种妥协吧。如果离婚的决心大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我绝对不可能再允许他在我身上发泄兽欲,不能让这个在别的女人身上弄脏了自己的男人再碰我一碰。
人说三十如狼。的确,有时我也能感觉到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排山倒海地来过,又被我习惯性的压抑赶了回去。我知道,能与我的身体共同燃烧的人已不再是德广,没有爱情的两具肉体,是不可能体会到性爱的巨大享受的。我也知道,德广不过是在我身上发泄兽欲而已;或者是为了在短短的半个月假期里与我和好。
一个被强暴的女人,会在男人身下变成一块木头。也许这就是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吧,男人可以随便眠花宿柳,而女人只有在忍无可忍时,才会决心去找小白们发泄。那些找鸭的富婆们,有几个不是被男人抛弃、对男人绝望之后才出此下策呢。抱着玩男人的心态去找鸭的女人毕竟是少而又少的,并且那种心态也是不正常的。
之后,德广从我身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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