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他醉倒在走廊上哭叫,可怜他才打他手机的……”
“既然你对他念念不忘,肯定有念念不忘的理由。或许他长得出众,或许他真心待你。”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抬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又说:“若茵,你记住,我爱你,能全盘接纳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你与我之后的男人暧昧。我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想让你知道,专一这项品质对于维持永久的爱多么重要。也就是说,我能给你永恒的爱情,你也得具备接受它的素质,否则肯定会中途夭折!”
这是一番含义深刻的话,相信绝大多数人只能看懂字面意思。真正的爱情从来都是稀少的,就好比某种濒危生物,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才能诞生、存活。认识忆槐之前,我也不可能理解这番话。在与德广相处的那么些年里,我从没研究过爱情是什么,更没人配合我实践它。德广该娶了,我该嫁了,两个人恰好相遇,就结婚了。过程就是这么简单,两个人婚前婚后都没探讨过爱情和婚姻问题,柴米油盐生孩子养孩子,琐碎的日常生活把思考检讨的时间完全瓜分掉了。我一直不知道婚姻和爱情原来都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只是被动地被婚姻牵着鼻子走。
如果我遇到的不是忆槐,而是另一个男人,没有忆槐这种资质,不懂得在爱我的同时,培养我学习爱的学问,即便是一场真爱,过不了多久,也会淡漠、消亡。爱,是需要每日每时经营的极其脆弱的东西,可惜绝大多数人的智力理解不到这一点,所以这世界永远缺乏一份浪漫和温润。
我解释道:“如果我也把小白当鸭看,根本不会跟他交往的。我把他当人看了,当成自己的弟弟看。”
忆槐咄咄逼人:“你这话说得不完全是真的,我都这么爱你了,你还在对我隐瞒事实,你跟他绝对不是那么单纯的姐弟关系,应该说你把他当男人看了。”
“当男人看?我不爱他,也没打算爱他。”
“但是你放不下他,我很担心我前脚走,你后脚又会马不停蹄地去赴他的约会。”
“那你也太看低自己了,他是你的对手吗?”
他非常少有地叹息一声,又说:“你这个女人,非要把我的小气的一面逼出来!你跟他不属于正常交往,否则我不会干涉你。你去过他的住处是吧?你跟他在那里喝过酒。莫非你跟他有什么大事要商量?即便有大事,又何必去一个那种身份的男人屋里关起门来商量?要是换了我,还怕人看见说三道四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警觉地竖起了浑身的刺。他既然知道我去过小白屋里,既然知道我跟小白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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