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详起来。尾巴也肥起来,显示出尾尖的黑白条纹,可是仅仅三圈来回,往屁股方向去,就成了白晃晃的一片。
在它睡觉的第一阶段,会显得异常乖巧,爪子都垫在圆鼓鼓的身子下面,尾巴绕着身子归拢好,脑袋搁在前爪上,有点浑然天成、隐私不外露的味道。那时候,它是黑的小毛团。可是第二阶段马上就会到来,我看着它脑袋耷拉、爪子松懈,尾巴渐渐和四肢一样完全不设防。就是在这个危险阶段,它有时侯会滚下垫子。茫然四顾,再回垫子重新摆姿势。第三个阶段的睡眠伴随着不同程度的懒腰,将身子拉长,四肢笔直垂下,用7的话来说,就是像斑马一样睡觉。仿佛一挺身子就可以马上奔跑起来。
青春期的Marla就要到了。她会来月经,她会思春,她还会莫明其妙地忧郁或者发脾气吗?
吃和睡、翻箱倒柜式地娱乐、横冲直撞地游戏,她关在阳台上叫起来的声音都变得洪亮起来,有时侯叫得生气了,声调都不对了,让我定义为五音不全、捶胸顿足的泼妇骂门。
当然,智慧也会增长。有一天我着急出门,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引诱到阳台来。我出门的时候都是把她关在这里的。朋友说她已经懂得了这个对她不利的规律。可是她造反的结果未必是革命成功。我看到她揭竿而起,在沙发底下向我宣战,持久战,嗯,早上的持久战是Marla占尽优势,我梳妆打扮已结束,拿着钥匙就等着出门了。但本小姐迟到的恶名早已传遍大江南北,我才不吃这套。满街的TAXI都是我的同伙,我们将奔赴每一个十字路口,共同对交通堵塞和指手画脚的交警发表怒气冲冲的口头意见。我不吃Marla这套。当她看到我拿着扫帚前来骚扰她的阵地,她贴着墙角不见了。一下子,她失踪了。五分钟内,我完全不知道她在哪里,似乎每一次转身她都会在我身后跳跃、落入新的阴影角落。我一气之下,在阳台上守株待兔,反正也是迟到,忘了也罢。又过了几分钟,看到她的小脑袋从卧室的门脚出现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看我没有丝毫动静,便又进了沙发底下。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我的卧室床下的死角里躲着!这个阴险的家伙。我突然明白了〃一不做二不休〃是什么意思。我把书房的门一关,还拿把椅子压上。然后轻手轻脚拿起扫帚进行第二轮扫荡。她沿着原路想返回卧室地宫,没成想一头撞上门。后路被堵,只有突围了。她绕开我的脚,从另一边逃向阳台。我就是这样无耻地得逞的。当然她也没吃什么亏。我把她抓到篮子里的时候,她狠狠地用后爪蹬了我一下。钩子形状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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