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了。”
厚重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外面的月光无隙可钻,整间屋黑乎乎的,除了两双睁开的眼睛,发出幽幽的光泽。
郝心晴开始寻找话题。
“苏莫,如果你女朋友还在的话,就没有这么荒唐的事了。”。
苏莫看着天花板,像是在思索什么。
“男人离一次婚,是抢手货。女人离婚了,很可怜的。”郝心晴故意可怜兮兮地说,听起来还真有点凄凉的味道。
苏莫沉默片刻,“那就不离,我无所谓的。”
“去你的,我才不打算和你演一辈子戏,太累了。”郝心晴语气又欢快了,“你和女朋友到底怎么回事?反正没事,说来听听。
苏莫沉默了很久“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回事。”
“苏莫,我想听,快说。要不然,今晚你别想睡觉。”郝心晴不觉地有点撒娇。
苏莫双手从被窝伸出,放在两侧,“这事说来话长。”
郝心晴嗤笑,“怎么每个故事的开头都一样,真够雷的。”
“琳琳是和我是一个部队的,她是部队医院的护士,我和她早就认识,一直是普通的战友关系。”
“后来呢?”
苏莫手指轻弹她的脑门,“性子真急。”
郝心晴摸着脑门,“不带用武力的。”
“转业后,我有次发烧,去医院吊针,当时的护士就是她。然后,两个人都是光棍,就在一起了。”。
“太简单了。”郝心晴眼睛发亮,抓住他的胳膊,“说点劲爆的,比如那个那个,你懂的。”
“想听接吻,还是□?”
听他那么直接,郝心晴先败下阵,脸还有点热。
“都两点了,再不睡,明天别起床了。”苏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你还没说为什么分手的?”
苏莫的声音低柔温和,“明天还要上班,该睡了。“
郝心晴的眼皮还真的就阖上了。
新婚第一天,家里是空巢。
要说他们结婚的日子也挑的奇特,大年初六,是苏母赵秀玫挑的。据说这天宜嫁娶,宜迁移,宜破土,宜洗浴。乃是近两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
日子是好,不过第二天就大年初七。全家人都要上班。
郝心晴上班的地方是本市一家中型的外贸公司,主业就是针纺织品的出口贸易。她大学学的是会计,毕业后就应聘到这家公司上班,三年了,年龄渐长,工资却始终处于温饱线水平。好在事情不多,除了申请报表的几天,平常还算悠闲。
结婚的事情,郝心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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