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时候没什么玩的地方。下课后经过这,就会在树下和同学玩耍,一晃多少年过去了。”
“以后我和妈陪你来。
郝志强慢慢地转身,牵着她的手,“回家去,你妈该担心了。”
回去的路上,郝志强沉默不语,和以往一样。他平常不善言语,什么话都闷在心里。
进入小区,郝心晴站在花圃边,注视着父亲慢慢地往前走,直至消失,才转身回去。
天气很好,许多小孩在边上玩跷跷板,欢声笑语不断。郝心晴就倚在樟树下,想起父母今天的吵闹。
对爷爷的做法,她也不认同,又能怎么办?都是一家人,总有人得让步。
如果自家经济优越,也许母亲就不会计较那么多了。郝心晴寻思着自己真的要要换份工作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小孩子都走光了。郝心晴踱步到跷跷板边,手按下一头,另一头就往上翘。她小时候,小区内还没安装运动器械,平常没什么可玩的。
她想象着年幼的她坐在翘翘板上,咯咯咯笑个不停。郝心晴重重地按下去,松开手后,对面的板子应声落地,发出咚的声响。板上空空的,不过是幻觉。
郝心晴怅然地收回视线,转身之际,才发现身侧多了个人,后退半步,“你怎么在这,吓死人了。”
苏莫挂着浅浅的笑意,静默地注视她。
郝心晴今天过得混乱不堪,心里堆满了垃圾,恨不能全部倒出来。她拉住苏莫的衣袖,开始倾诉,情绪不是特别好,有时候会漏讲一些,发现了又补上。讲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苏莫很专注地倾听,不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一个萦绕心底几天,始终下不了决心的念头再度浮出,她要换工作,她要挣大钱。
8
一个星期之后,郝心晴去了业务部,成了一名跟单员,底薪比以前还低点,不过钱景却更看好。
跟单员是有提成的,只要业务量大了,收入也就上去了。
现在她的顶头上司名叫张恒,年三十五,已婚,为人世故却不刻薄,和下属关系相处尚可。
郝心晴敲门走进办公室,他正在打电话,语气极为恭敬,“好的,好的,下午我会准时到的。”
见他挂了电话,郝心晴问道:“姜先生要求在原有单价上再降一个点,才能定下这个单子。”
张恒锁眉凝思,“客户都是希望价格越低越好,这单货我们的利润已经很低了,价格没法让步。但是,单子你必须拿下。”。
她能说不吗?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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