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又走了出来,问:“妈,程福友呢?”
“打麻将去了。只要你一上夜班,他就去打麻将,白天有时也去打。赌钱可不是一个好事儿。” 母亲抱怨着回到房间。
田虹冲了个澡,走进自己的房间,见女儿睡得正甜呢,笑了。正当她脱衣上床准备休息时,客厅响起了开门声,是程福友回来了。
田虹躺下后想了想,又起床穿上衣服。夫妻俩早已分床而卧,还不仅仅是因为程福友有个躺在床上抽烟的坏毛病,夫妻俩的关系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结婚以来她从未感到幸福。丈夫程福友倒插门,当初与他结合,完全是顺从了父母的心愿。田虹是个独生女,与程福友是邻居。小时候两人虽然也经常在一起玩耍嬉戏,但田虹并不喜欢他。女儿生下后,夫妻关系虽然有了一些缓解,但并不融洽。程福友文化不高,却固执己见,而且大男人脾性非常突出,加上企业改制下了岗,心情一直不好。市监测站实行二十四小时值班制度后,田虹要上夜班,程福友开始找碴:“你一个女人家,成天不落屋,你都在忙些啥?” 田虹说:“这一段时间空中电波干扰的厉害,我们天天都在查干扰。” 程福友说:“干扰,干扰,你成天心里只有一个干扰。你干脆和干扰过一辈子算了。”田虹反唇相讥:“那你呢?你一大男人家,天天窝在屋里,还无事生非,成天找碴儿。” 程福友说:“我下了岗,你说我不呆在屋里,去哪里?” 田虹说:“下了岗,我不怨你。现在下岗的多得很,人人都在找事做。你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出去找点零活干?你买断工龄的那点钱,能养活自己一辈子吗?” 矛盾白热化,夫妻俩开始分床,俩人见面时话更少了,像是一对陌路人一样。程福友学会了打麻将,但三餐饭还是照样在家吃。
只怨自己命苦,摊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田虹痛苦地回忆着往事,来到了程福友的房间。
程福友还没睡,正躺在床上边抽烟边看杂志,抬头见田虹突然走进来,赶紧灭了烟头,阴阳怪气地说:“耶?甜妹儿,稀客!今天日头从西边起了山?终于熬不住了,想来温存一番?”
田虹怒目而视:“程福友,你不要异想天开,想得美!”
“那你过来干什么?”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问吧。”
“你夜里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笑话,我吃饭、没事干,跟踪你干什么?” 程福友勉强挤出了笑容,但话中有点心虚。
“那你说今晚去了哪里?”
“你管我去了哪里。我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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