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车把他撞死。有人说见过他在一天桥底下做乞丐,又有人说在某某宾馆见过他,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等等等等。
传说数个月月,喜妹托人照顾奶奶。带着以前妈妈寄给她的钱来到广州寻父找母。面对完全陌生的世界,喜妹不知所措。幸好得到一位寨上人的亲戚的帮忙,得以在广州落脚。喜妹整天走在广州的大街小巷,寻找着有关父母的蛛丝马迹。因为没有他们的照片,寻找异常艰难。找了一个月也丝毫没有踪迹。身上的钱也已不多,经那个寨上的人的亲戚的介绍。喜妹在一家超市一边工作一边继续寻找父母。三个月后,因为奶奶思儿心切,又是孤家寡人的。喜妹不得不回去照顾奶奶。至今,也没有出去过,同样关于父母的消息也没有。
现在,喜妹和一个将近七十的奶奶住着。完全没有因为家庭的遭遇而显得沮丧。据两年前老妈子老家回来告诉我,喜妹依旧青春靓丽,清雅大方,和她母亲一样落的婷婷楚楚。这是她的原话。而让我失落是,得到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两年前一个在寨上小学教书的年轻人喜欢上了喜妹。这让我经常猜想喜妹会不会已经嫁人了。以至于我在路上一时激动万分一时十分沮丧。一是就要见到梦寐以求的情人了,一是这个情人可能已经是别人的了。
走了很久,后面终于开来一辆三轮车。价钱也没有谈好就搬东西上车。车子在我没有好好坐稳就停下来,司机说,到了。我就又马上下来帮行李。给了他一块钱,他就走了。我又背着大包小包往公路边的小路走去。不出五步,看见脚下到路绵绵不绝,像条黄腰带萦绕在山里。就觉得今天就是惷,怎么不让那三轮车载到外公那里呢?我已经对车失去了信心,只好一步一步向前跨了。山里的树木多,凉快,就没有那么累。
走了半个小时,居然没有发现任何行人和车辆,心慌会不会走错路。为了走得心安就打电话回去问,得到老妈子的确认后马上挂机。没走几步问题又来了:刚才和三轮车说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但那汽车司机不是说只过了三公里多吗?我会不会又跟那司机说错了?疑问像个原子,在脑里激烈地运转,快要爆炸。尽管如此路还得走,悲哀莫过如此。
差不多四点的时候,终于让我看见了一个同类,是个邮递员。得到他的确认后,他又不停地往身后指指点点,说,你走路去啊?起码还要走一个半小时啊!
我假作惊讶道:哦!我不知道有那么远,不过不怕,现在才四点,还有时间。
邮递员边调车头边说,来吧,我送你过去。
我说,这会不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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