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忠诚列队的卫士,更像一串简朴的石链,用诗人的话说,它是述说山寨安静祥和的省略号。在天平的上游和下游各有一架水车,旁边都有一间小屋子,喜妹说是磨坊。我惊讶还有这东西。想起经过磨坊的那刻,我突然想到容中尔甲唱的一首歌,叫《背水的姑娘》,歌词大意是
我独自走在那条小路上,
等待的人儿她在寨楼里,
身边只有小河在流淌,
小河里只有那天上的月亮。
走来那位背水的姑娘,
走到那湖边,也不曾回望,
来不及我走近身旁,
姑娘她早已转过磨坊,
背水姑娘你可知不知道,
天上的月亮已经落到了水面上;
背水姑娘你可知不知道,
我的心儿早已落在了你的水桶里。
此情此景,这首歌用在我和喜妹身上再适合不过了。走过一墩墩石头,我想把歌唱出来。对自己
嗓音不敢恭维,且好几年没唱过,这类歌在时下年轻人中难有一席之地。我以前和朋友在KTV里我点唱这首歌时,在场的人无不都笑话我。我很喜欢民族歌的曲谱和词句,很优美。我们的政府在宣传时不是说民族的就是最好的民族的就是最美的吗?
上游的水车的水流往山寨边上的水稻田里,下游的则灌溉着这片绿油油又泛着黄色小花的菜地。在家乡也有同样的菜地,绵延在小河两旁的沙地上,一到放学时候,还系着红领巾的孩子就把这片菜地映衬得一片忙碌,挑着小水桶来往在菜田也河边间。曾几何时,我也参乎其中,十几年了,我还不曾到过那片菜地,我以认不出哪块地是自家的了。现在据老妈说,那菜地也见不到学生的身影了,可见在现在的孩子是多么的慵懒。往来的只有妇人和老人,这似乎是男人的禁区,不曾有男人到过这片地方。菜地也有不少地方生满荒草,都出去打工了,剩下老人和儿童。我每次回到家时都无不感受的一种暗淡的氛围。围在一起的老人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谈论着是是非非或搓麻将。曾有县报的记者看到此画面,感叹老人家们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一老人回答说:“享个屁啊!我们都在等死呢!”老人无所依靠,也只好等死。其实每个活着的人不也在等待死亡到来的那刻吗?
村里早已没有可以让孩子玩乐的草坪了,可以让这些孩子做的,就是在家玩电子游戏了,或者几个围在一起用扑克牌赌着自家的小玩意。聪明些的就拿零用钱和老人们搓麻将。或三五个你一言他一句说要揍隔壁村某某,商讨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