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抢劫的。那个月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发工资了,用篓筐装着的,我的工资,两篓筐辣椒叶。
身边女孩的卜人过来问我:你有钱吗?我们小姐的朋友都是没钱的。
我猛地想起,前天晚上上网还剩下一块钱,手就伸进裤袋。我说,我有。
我拿出一张一块钱,一捏,一块钱的下面出来几张一百元,我把它们放进钱包里,想,
这个月真他妈的累啊,就这么几百块钱,喝水都不够。
一个背着装满旧报纸的男人从下边走上来,我拉近两篓筐辣椒叶……我今个月的工资。
我紧张,怕是上次抢劫的,那人从我身边走过,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又向我走来。
我撒腿就跑,才发现身边的女孩已不见了。
在街上,一条泥路上,我又见到了她。旁边有很多她的大学同学。
她哭着说,她承受不了她奶奶的死,她奶奶生前对她怎么怎么的好,现在奶奶去了,叫她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啊……
我一只手的拇指帮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地把头放在我的肩上,我说:还有我呢,不要害怕。
然后我和喜妹在一座寺庙里为奶奶祈福,我们虞城地合着手,我默念:佛祖啊,你要保佑我,让我能赚更多的钱,我现在只有一块钱了,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佛祖脸上的肌肉动了动,露出了微笑,像尼勒佛般慈祥。我问:佛祖你这是?
佛祖在莲花台上站起来,一手拿佛珠,一手伸出来,说:我是人扮的,为了生活才如此的。
我一阵唏嘘,问:这辆车怎么卖?
佛祖说:很贵的。
可可说:我买下了,我有的是钱。
喜妹拿出她和我的是一对的手腕说:这个值多少钱?
我拦着喜妹,我说:这个你不能卖,这是我们的订情物。
佛祖说:那我就买下了,看在你对你奶奶的份上。
我栏不住喜妹,像在奔向一个万丈的深渊,我向上挥着手,说:我的工资我还没拿呢。两脚悬空,麻麻的怎么也动不了,坠到黑暗的深渊的水潭,一个抽搐就醒了。
我枕在可可胸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可可身上谈谈的体香袭鼻而来,我神然自得地装着睡,享受这这至情至境女人的芬芳舍不得起来。太阳把窗外照得透亮了,知了拼命地叫着以示它的存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起来,迟到了迟到了。我心里扑通扑通的。我叫可可起床,她睡得正酣,发丝凌乱有致地散落在她的项和她的胸部,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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