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到一锅粥。只是要用广东话来说:做到一镬粥禁。粥不像粥饭不像饭,中间还冒烟。可可没有见过此等怪现象,大叫怎么冒烟了冒烟了!一股浓烈的咖啡的味道。我和可可早上都没有吃东西,可可可能饿得不行,最先拿起碗筷,呼呼吹着碗边的粥,一口没下去就喷出来,把嘴里剩余的都呸出来后,说:好难吃啊,好难吃啊,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了。
金枪鱼不相信自己的手艺有这么差,就吞了一口,才一进口那粥就被喷出来了,味觉细胞还没反应,大脑中枢就被烫得不行。我一看就不是人吃的东西,但也委屈地尝了一丁点,味道何止是打翻了五味瓶那么简单的。我问:你都放了什么下去啊?
金枪鱼指指罢了一地的酱酱醋醋,学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我说:你都放了?
金枪鱼的舌头跟着头一起点。
这一次野炊我不得不下厨了。
金枪鱼捧着碗狼吞虎咽,可可一改细口慢咽,吃得呋呋作响。金枪鱼摸摸肚皮说:厨师就是厨师,同样的料做出的效果就是不同。
我谦虚地说:我不是厨师,我只是个做厨房的。
金枪鱼说:一样一样,做厨房的不都是厨师嘛。
文达吃别人的嘴软,说:不错,的确不错。
我趁机和文达说话,我说:文达大才子过奖了。一餐粥而已,我最拿手的是烧烤,有机会露一手让大家尝尝。
可可叫嚷着,我最喜欢吃烧烤了。
星期五中午,学生都会回家了。金枪鱼和文达也早早离去,我因为还有一些作业没批改完就没有回去。回去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总不能望着太阳由头顶到从山的那边下去吧。睡午觉也是个难题,天气闷热,睡了也是做恶梦。我只有在学生面前才正经,批改作业时才认真,毕竟在学生面前出错是一件很尴尬事。
我不回去,可可也回不了。她说在这山里除了能和我在一块外就没有别的人了。我说你可以去找喜妹的啊?可可说喜妹的事情太多,不能总陪着她,自己更不愿意妨碍喜妹做事。我说,你你也可以和金枪鱼和文达一起的啊?我是极不愿意我所认识的每一个女孩跟他们凑在一起的。我这么问旨在试探可可对他们的态度。可可说:你别逗了,他们……。可可的回答让我很高兴。我想我和金枪鱼的性格是差不多的,之所以可可跟着我是因为我们住在同一个屋子里。要不这样我是绝不会和可可沾上边的,和她的联系也仅仅是晚上睡前对她意淫一番。更不会和她认识,不会不可思议地做上老师来。如果不是她我和喜妹就不可能会到学校去听课。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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