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可接过药,放到嘴边试了试,说,好烫。
我就接过药,说:我帮你吹吹。把碗凑到嘴边呼呼就吹了。
可可的声音很虚弱,说:别急嘛,先放着,凉了再喝。
我就放下药,说:也好。
可可躺在床上,眼皮翻得很上。眼睛大大的看着我。我侧头问:有什么事?不舒服吗?
可可的眼睛依旧大大的,眨眨眼答非所问:你昨晚一夜没睡,在这看着我吗?
我说:没事的。
可可说:你对我真好。
我说:应该的。都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了。
可可说:这怎么能怪你呢?困吗?睡会儿吧!
我说:不用,我想陪陪你。
可可说:你就睡这吧。可可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说:那这药?
可可说:等凉了我就喝。
我怕她不喝,女孩子都害怕吃药,特别是中药。我说:你先喝口我看看,不然我就不睡。
可可就坐起来,端起碗喝。我扶着碗,说:小心烫着。
这药一定很苦,从味道都可以闻得出来,里面有一种叫雷公根的草,很苦的。但可可面不改色,从容地喝了小半碗。说:你该睡了吧。我的眼有点疼了,它肯定红红的像兔子眼一样,就窝在可可身边睡了。
和一个女性睡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好,这并不是说我没有碰过女人,但我对可可的身体充满了希望。就在她旁边闻着的悠悠的淡淡的带着体温的肉香就全身轻松了。知道是在可可身边睡,做的梦都是甜美的。梦中可可模着我的头说,乖乖睡觉乖乖睡觉,还亲我的额头。这梦太诱人了,我开心得醒了。但我没有挣开眼睛,假装还睡。这下我的胆子大了,反正可可以为我睡着了,什么动作也都是梦中的无意识行为。我翻身靠近可可,挣开眼缝,就只看见可可的腰部,她还在半躺着,应该是睡了吧。我就把头埋在可可的腰间,我们之间之隔着一张被子的厚度。我的面部隔着被子,想像是触到可可腰间温温的柔柔的部位,我吸闻着可可特有的香味,醉了。可可没有反应,我就有把我的手放在可可的小腹上的冲动。她只盖着一张被子。可可的小腹随着呼吸而一起一落的。是一种轻柔的韵律,我甚至感受到了可可平稳的心跳。我的手在动与不动的冲动中僵硬了,我是不敢动,我怕把可可弄醒了。我不想用一次愚昧的行动来换取永远不能睡在可可身边的结果。最后我还是睡了,沉入冥想之乡,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梦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