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不闻不问,睁只眼闭只眼。但我总是在他们面前不好意思,有点太不起头的感觉。都这么多天了,这是我头一次遇到这么长的适应期。
如果不是可可提出要到喜妹那里去,我就不记得有喜妹这个人。我就这样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和可可一起的日子,我的世界就是可可了。我喜欢可可,但对喜妹我更眷恋,更难舍难分。喜妹是一个可以与之共度余生的红颜知己,可可则是一个我很喜欢的情人。我对自己的分析感到好笑,就以我一个其貌不扬的穷小子想要有妻子和情人?
我得把我和喜妹之间产生的微妙的裂痕修补好,不能让它在我们之间逐渐扩大,最后把我们分开。我对这次探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但是当我和可可兴致昂扬地踏上喜妹那间小木楼时,第一眼让我看到的不是喜妹或奶奶,而是金枪鱼和文达。看到他们窝在喜妹家里,的确对我有一定的心里打击。
可可一上去就就和喜妹混到了一起。这些女人啊?我想。文达在给奶奶画肖像,是用铅笔画的黑白画。奶奶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两手放在膝盖在上,保持着微笑。我上楼时奶奶对我做了个欢迎的表情,可能由于保持原来的姿势太久的缘故,她给我的表情变得扭曲了。金枪鱼也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吸着水烟筒,我看这水烟筒特眼熟,我问:这不是校长的水烟筒吗?
金枪鱼说:系啊,校长他不用我就拿来玩玩。我想这小子肯定在说谎。我曾经戏笑校长,我说校长你戴着这竹斗笠像鸦片战争前的清军统领,都别着根烟枪。校长说没办法,不带在身上就像没穿衣服出门,极不自在,这烟啊,上了瘾啊就和呼吸一样不吸比死还难受。告诫我不要学抽烟。我说,校长啊,我可不想来这样的慢性自杀,我今年二十二,我的烟也戒了二十二年了。
在金枪鱼快活似神仙的时候,校长肯定在遭受裸奔的尴尬,恐怕还会有窒息而死的可能。我说:唔通哩个好烧过你嘅真龙?(难道这个比你的真龙好抽?)
金枪鱼说:有唔系禁讲。入乡随俗嘛。(又不是那样说,入乡随俗嘛)
金枪鱼抽得难分难解,我就不打扰他了。但是我没事做啊?可可与喜妹切切私语,我到她们那边去是自讨没趣。她们那样子不是两姐妹,像两个同性恋在互诉钟情多点,声细细,是一种漏气加蚊子嗡嗡的响声。喜妹织着布,说着说着停下手上的活扭头注视可可,可可和她眼盯眼,做着各种手势。我过去肯定插不下话。
我游到文达背后,奶奶的素描已经完工,文达作收尾的淡色。我看这奶奶的素描,对文达的画工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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