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蚱飞打门前过,鸟在笼中没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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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那听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台下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上台一展风采。都是唱些儿女情的。也有对歌的,到后来的越唱越贴近生活,山歌就是在生活中积累起来的。有时会唱得我心惊肉跳的:这分明在唱我啊!让我挺心虚的。比如,“竹筒拧来作枕睡,梦中也是两头空”“河边劏鸡肠落水,水深难测哥心肠”。不是含沙射影吗?
我们没有走开的意思,是一个外国人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开了。他驼着个很大的背包,手拿着相机喀嚓喀嚓地在照相。不能说我们俗气,见了外国人就好奇,只是他把镜头对着喜妹了,我们就不得不注意了。可可这个外语专业的学生不失时机地和他聊起来了,两人满口不说中国话,我和喜妹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两说话。我的英语很差,但也略略听出几个单词来。他说:“I am a French。”后来又听得什么traveler,我细细倾听着,想知道得更多点,遗憾的是他们说话太快了,或者说以前我们的英语老师教我们时太慢了。我就什么都没有听到了。可可给我们介绍说:This is Haire,Haire@#%&;。可恶,可可和我们说话都用英语了,我握住这位金发外国人的大手,他很高大,我只有他肩膀高,我只好仰望着他,对视他的眼睛,难怪国人都崇洋媚外。而其中的“外”不是指所有的外国人,要是这样我们就要崇拜非洲南美洲的和亚洲的穷国家了,外就是西方。主要就是西方人比中国人高大,女人喜欢高大威猛的男人,男人则希望自己高大威猛。所以就有崇洋媚外的说法了。我仰望在他,我说:Hello,nice to meen you 。wellconm to Rongshui China 。我就只能说这两句了。喜妹表现得很爱国,她说:你好!的确,来中国就要入乡随俗,用中国的东西招待你,说话就要说中国话才是尊重。Haire 说:宁号宁号!
回来时可可买了一大堆铅笔之类的文具,说要送给学生们。还有不少零食,可可说,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最重要的是可可带了一个大活人回去,此人就是Haire。可可和Haire走在前边,把所有的东西交给我,我不堪重负,幸得喜妹帮忙,让我心暖和万分。趁机修复我们的关系。我们在可可Haire 后面也是笑声满地。
外公外婆对Haier的到来大吃一惊,似乎看到了异类,对Haier的金发表示怎么这么年轻头发就黄了,对蓝眼睛则啧啧称奇,把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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