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你我,我终究会走的。我还唱道:没有我你会怎么办?可可鼠目寸光,说,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在西边绵延的山的那边,开阔的天际线被夕阳的晕染成一片橘红,绵延伸开,花团锦簇。我们走在一座座小山上,走向那一片橘红的天地,上山下山,慢慢地走着。红红的阳光照射着一草一木,它们在黄昏惊动地闪耀着生命散发的活力。可可则散发在青春的活力赞叹着这或那。我在这满地尽是黄金甲的地方搜寻着喜妹的踪影。手一指,说,看,喜妹。可可比谁都兴奋,一步三跳地跑过去,围在喜妹的身边,喊,喜妹姐。
喜妹在摘稻穗,背着的篓筐已经满满一筐稻穗了。可可走进稻田要帮喜妹忙,不幸被禾苗的叶子割到,又被无数虫子缠上身,大叫一声就跳出来了。我说,大小姐细皮嫩肉的你就别越帮越忙了,别把稻谷弄落地了啊,粒粒皆辛苦啊。
可可对我无可奈何,做出一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就是下巴的肌肉往上拉,把下唇嘟起来,说,知道啦,就你厉害。
我走进湿湿的田里,脚下的泥土啧啧作响。禾苗有我的腋窝那么高,碰到裸露在外的手臂痒痒的痛痛的。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喜妹,观察她怎么摘就学着帮摘了。顺便笼络一下感情,问她种有多少稻谷,收成怎样,收了多少,还有多还没收等等。在这一问一答中,我的客气让我大吃一惊,我怎么就不说别的呢?当可可他们还没来的时候,我和喜妹都是在打情骂俏的言语与嬉戏中快乐地度过的。短短十天让我和喜妹好像间隔了十年一样。曾经的甜言蜜语早已随风飘逝,曾经的卿卿我我已暗淡得无影无踪。像一对年少的情人,在分隔多年后的重逢中相互间已没有当年轰轰烈烈的热情,彼此都被生活工作的奔波洗刷得面目沧桑,热情的目光也藏不住心中一丝丝的陌生。当年的山盟海誓像激荡的尘埃慢慢沉积了,尘封住往昔的风风雨雨,爱恨情愁。在一切的沉静后,彼此都难以启齿曾经。像做报告似地陈述着分开以后在各地匆匆忙忙滑过的浅浅的轨迹。
我想我绝不是薄情郎。喜妹在我心里有近二十年美好的印记,虽然我们真正相处的日子才二十多天。现在喜妹在我心里是从小不曾分开过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很喜欢的一个女孩子。想及此,我的手静止在弥漫着稻谷香的空气中,目中无光。天地之间就是我一个人,我没有思想没有躯体,是真空了。喜妹身上的银饰呖呖零零地响。我看着喜妹的侧影,我多想从她后背抱着她,告诉她我有多么的爱她。很多年前,当早恋在校园蔓延开来,老师告诫我们不要谈恋爱云云,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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