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是文达也不会是你。
金枪鱼说,你说文达,嗨,他?我问过他了,他确实也有点喜欢喜妹,不过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就不担心了。你知道吗?你别看文达这小子像根木头似的,她的女朋友比你的那位毫不逊色,不过就是那种很骚的那种,我有几次去酒吧都看见她在酒吧里陪酒啊,文达也窝囊,跟他说你女朋友在外边泡仔,但他也不闻不问。那个呆子爱她爱得很深的,所以他说他不会和我争喜妹的,把喜妹让给我了,哈。
我说,你们把喜妹当什么了。但是我觉得这样也好,喜妹不是因为我叫文达四眼跟我闹过情绪么?文达不插脚进来我就没有那么怕喜妹会喜欢上他。我又问,那你跟喜妹说了吗?她有什么反应?
金枪鱼说,还没有呢?
我就松了口气。
金枪鱼说,我就准备动手了,你要帮帮忙啊。
我说,我能帮你什么啊?
从此我就对金枪鱼由没有好感到讨厌,我总是注意他对喜妹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我就是那时开始用语言刺激金枪鱼的自尊心,对他每一句话都是一棒打沉。跟金枪鱼说这些话是在一次课余的时侯。就是那时开始,我看到金枪鱼老是对喜妹动手动脚的,喜妹递东西给他,他就要趁机模喜妹的手,这使我火冒三丈,我就想去揍一顿他,做罐油浸金枪鱼。金枪鱼没有看到我的怒火,他摸到喜妹的手时总是死皮赖脸地笑。这样的事已经发生好几次了。还要是我在场的,要是我不在,他会怎样?
所以在那天我和可可去融水的时侯,我就很担心喜妹,我不在,金枪鱼它们会不会欺负喜妹,当我看到喜妹目送我们的目光时,我真想回头,不跟可可去融水了,留下来保护喜妹。但我没有,因为可可那时的眼睛也同样那么幽怨。
当金枪鱼说不去的时侯,我眼睛就狠狠地瞪着他。不是我想要他去,我当然不会希望他跟我们去融水,可可也是十分不愿意的。只是我在他眼里看到了狡猾。我已经答应了可可,我非出不可,我只能用眼神来抚慰喜妹。那时我的心还徘徊在喜妹和可可之间游移不定。但是从融水回来后,我把心给了可可。
就在从融水回来的那天晚上,我辗转在木板的凉席上难以入眠。回想白天可可挽着手臂的感觉,还有她突然亲我的一记,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又开心得几次差点笑出声来。我左手抱着右手,想从中找回一点感觉,发现这种愚蠢的方法是不行的。想可可今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想不到回忆还有这么甜美,控制不住嘴角,稍不留神,流口水了。
我以手作枕,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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