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呢?我说可可她冲凉呢。
我说,我明天要走了。
喜妹的手突然停下来,站起来,她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看我,又凝视着手中的菜,那是翠绿的空心菜。喜妹是开朗的女孩子,她的面容则像一个悲剧的演员,随时都有哭的可能,就是喜妹长的是一幅哭相。黑黑的眼珠子浮在一汪清泉之上,只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泉水的涌出。喜妹眨着眼睛,眼里积蓄的泪慢慢盛满她的眼眶。我不敢眼定定地看喜妹,从来都不敢。我认真地看喜妹时,她是一幅被我伤害的样子,不笑的话。
我说,我去厦门,你去吗?我你和我一起去。
喜妹久久地不说话,眼里的湿湿的,但没有任何东西要掉下来。我们就这样站着。一些村民也来摘菜,经过我们的身边,我向他们点点头,喜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接触的过的女人很少,我对女人不了解,对我而言,用一句白话说就是“女人心大海针”。喜妹在想着什么?像是考虑去与不去,又好象不是。
喜妹说,我……嗯……可是奶奶她……她不能一个人在家的,我要照顾着她。不……不能跟你去了。
喜妹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的目光。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不停地搓揉着手指,望着空心菜田里喜妹新鲜的脚印,脚印的地方翻腾在浓黑的水。喜妹抱着手上的菜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太阳在西边,天际那边被阳光印染得的霞红霞红的。它要落到山的那边了,它的光芒不像白天那么耀眼,它现在是美丽的橘红色。淡淡的阳光把我和喜妹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好长。
我说,明天你能不能送我一程?
喜妹点点头,说,嗯。
回去时可可急坏了,她看不到我。她问我去哪里了嘛。她说她到处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我。她说的到处就是在楼上院子里,向外张望,看能不能看到我的影子。在楼上是可以看到菜地那边的,只不过我和喜妹的位置刚好被巨大的水车与磨坊遮住了。
我摸摸可可的头,我说,你怕我突然就走啦?没有你可可的同意我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那样做啊,嘻嘻。
可可娇腆地说,还笑,你还笑,人家都急成那样了你还笑。
吃过晚饭可可就开始帮我收拾行李了。可可很忙,她帮我把散落一桌子的书啊稿纸啊笔充电器等等一一放到背包的格子里,还不忘告诉我什么什么在哪个格子什么又放在提包里。可可把衣服折得非常平整,已经很平了,可可纤长的手指还在那里抚啊抚啊。我就觉得我很幸福。因为每次出门,我都先清点一下要带的东西,把它们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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