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吗?话一出口就错了,喜妹她能好吗?
但是喜妹没有怪我,她轻微地嗯了一声。
我一错再错,我说,奶奶她怎么啦?我明知故问,奶奶已经去世了,还会怎么啦?
喜妹哽咽着,说,奶奶她……她……
我梅开三度,我说,是不是去世了?我晕,我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话出口我就想抽自己。
电话那边,是喜妹软弱的气息,她说,嗯。
我说了些不要难过,人死不能复生之类的话就匆匆挂掉了电话。这个时侯言多必失,不知道会有多少话没经过大脑就吐出来了。我本想让喜妹记住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之类的。这样的气氛我怎么说得出口,不是摆明了我盼望着奶奶去世,让喜妹跟我出来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差,常常在厨房了发呆,回到宿舍,也是傻坐在床上。就是和可可通话,我也很低沉的。可可安慰我。我想她应该安慰喜妹才对。我向她询问着喜妹的情况,可可说,喜妹姐她很好,已经没事了。还向我汇报了当天她和喜妹去哪里,做了什么。一句句复述当天她们的对白,表示喜妹已经脱离了奶奶去世的阴影。叫我不要担心之类的。她不让我担心我就越是牵挂着。
第十四章
九月,可可回到了学校。这样,我获取喜妹境况的惟一渠道都没有了。可可说她希望喜妹也跟她出来,但是喜妹没有答应,说喜妹还要呆在家一段时间云云。我就没敢多问,怕可可生疑心,女人的心都很敏感,特别在热恋之中的女人。
可可是八月三十日回到学校的所在地珠海的。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我说她想要见我,她告诉我说她现在在网吧,叫我去上网。当时我还在上班,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已经没有什么活干了,打荷们都在搞卫生,没有菜单进来。我给了一支烟(没分完的烟我一直带着)和我一起在后门歇息的火旺(即是打荷头,打荷老大),问他下班时能不能帮我打卡,我有急事。打卡机边上有一张变黄了的告示,上面写道:替人打卡者 罚款一百。打卡机后边的墙上有一个破旧的摄像头。我跟他不熟,我看着他接过烟,把它架在耳朵上,看看打卡机上的时间,犹豫一下就答应了。我从后门走出酒店,一路飞跑,但是我不知道哪里有网吧。就在一家士多店了买了块口香糖,问得最近的网吧的方向,又一路飞奔。
屏幕里可可的样子被扭曲了不少。但没有影响到她的青春靓丽。我很开心,可可也是,我们都对着屏幕笑着。可可问我下班了吗?我说实话,我说没有,我急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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