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跑回到另一个卡座上,心慌了,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药,发作了会是什么情形,就害怕起来。但是我马上就去了厕所,把药丸呕了出来。回到卡座上,就很伤心,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社会还真有这样无聊卑鄙的人,在学校读书多好啊,出来干嘛呀?泪就出来了,心一抽一抽的。听说过解酒消愁,就把台面上所有的酒都喝了。大概就四瓶小支青岛。都出去跳舞了,我就睡在卡座上。委屈地哭着,很小声,被震耳的音乐盖住了。没有人会知道。都以为我醉了。我还真有点醉了,模模糊糊的,很晕,一直处在半梦半醒状态。期间有人不断在叫我,我听见了,但没有应。富哥的干儿子中途不断地来摸我的小弟。我都装着睡着了不知道。也许那是伟哥。
后来富哥的干儿子还来叫我去吃蛋糕。为了应接富哥的周年庆,他的干儿子把生日提前搞了。我就没去,继续睡着。
我装得很醉的样子。有人送我回去,我在路上还真能呕吐些杂物来。回到宿舍,我就唱歌,说一大堆废话,办得我很醉的样子。如果第二天富哥问我昨晚有什么感觉的话,我就说我醉了,不清楚了。事实我也真的醉了。
第二天上班,富哥同事果然来问我昨晚如何如何。我就说醉了,不知道啊。我酒精过敏,脖子,手腕,脸部都红了,还很痒。富哥这条恶棍(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良心未泯,让我回去休息了。从此,无论跟他去哪里奔放,他再也不敢叫我喝酒了。我再酒精过敏他就不能安心坐在传菜处和女孩子们聊天打俏了。
喝了不知道是四杯还是五杯,我的头就很晕了。我跟阿凤说,回去吧,我想我已经醉了。我不认识回去的路。我走路都有点踉跄了,眼睛蒙蒙的。但是阿凤不是要带我回去,她把我带上了一间宾馆。我眼睛虽模糊,但只是一点点而已,宾馆这两个字我还是认识的。我还是清醒的。我说,阿凤,我们不是回去吗?来这里干嘛呀?
一同上去的还有几个人,阿凤的姐妹和我的几个同事。他们吵嚷着,来这里能干嘛啊?就是干嘛呗,就哈哈哈大笑起来了。我就莫名其妙的。去就去,难道他们能把我卖了不成?
他们围着我和阿凤,阿凤几个姐妹还嘻嘻哈哈地对阿凤说,玩得开心点啊,不是很痛的。同事丢给我一个安全套。就把我和阿凤双双推进一间客房里,把门关上。他们说我们做我们的,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们的意思了。但我看看阿凤,我就有点面红。
阿凤带我上楼时挺轻松的,她说上去吧。到门口她就有点紧张了。现在她就很羞涩了,脸潮红潮红的,大概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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