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一小圈养鱼,两边都可以住,你说好不好?
我说,好好好,就依你的想法,只要你开心,你喜欢,我就做。
我放《水一样》给可可听,抚弄着她的长发。我跟可可说你怎么不放大照片,好让我贴在床板上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她。可可却想起喜妹来了,她说要是喜妹姐唱这首歌肯定会好听的。她问我记不记得我答应过她一件事。我说记得,不就是你毕业了和你结婚吗?怎么,恨嫁啦?
可可摇摇头,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你和我拉过勾的呢?
我恍然大悟,说,哦,是一起去看南宁民歌节?我当然记得,给你的承诺我都刻在心上的。
可可说,我们那时再去看喜妹姐好不好啊?喜妹姐现在一个人怪可怜的。奶奶去世时喜妹姐都没有哭,但我知道她伤心难过透了,你说我们接喜妹姐出来,在学校附近给她找份工作好不好?
我说,好,到时我们一起去接她。
我看看时间,快要下中班了,我就带可可下去了。但还是撞到几个下早班的同事。他们问我,边个啊?我说,我条女。我知道,再过一天同事们一定都会知道了我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朋友或者“有条好靓嘅女”的消息了。我感到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第十七章
五天的时间稍瞬即逝。可可要走了,要回到千里之外的珠海的校园。我就没有真正地送过某一个人,原来送人是这么恋恋不舍的。在宾馆收拾好行李即将离开的时侯,我就心如刀绞的舍不得可可走,我紧紧抱住她,眼睛渗出了泪水,滑落在可可雪白衣服,印出了一小块湿斑。深吻着不肯放开,即使刚刚我们从昨夜的根与根的缠绵结合中醒来,像在离开山寨前的那夜。可可的身体我永远的抱不够,可可的嘴唇我永远都吻不够。
可可走上月台,我又忍不住上去抱住她,吻她。我踏进火车站的那刻,一首多年前常唱的歌曲回荡在耳边:“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地祝福你,深深地祝福你……”女孩子总是那么脆弱,可可的泪一流再流,她说,你要来看我啊?想我,知道吗?我也娘娘腔了,流着泪带这哭腔,说,我会的,我会去看你的。
和电视的一样,我还追着火车跑,对着伸头出窗外的可可摇手,她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她的声音淹没在隆隆的火车声中,像嫩叶一样飘摇的她的手也在我的视线中慢慢变小,最后,连载着可可而去的巨大的火车我消失在我眼前,我就几乎要崩溃了。眼看你的车子越走越远,我的心一片凌乱,千言万语还来不及说,我的泪早已泛滥。将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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