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喧哗尖叫,口哨不断。我就知道是阿凤来了。这是同事对阿凤来到时千遍一律的“欢迎”。只是这次比以前响了,穿过寝室的门气势未减,听得我都高兴得跳起来去开门了。
我是跳着去开门的,竞也没开到 ,阿凤猛然推门而入。我差点撞上她了。我惊讶地看着阿凤把门关好,她转过身,问我,怎么啦?漂亮吗?
我说阿凤的“故意”原因就在此了,就是她打扮得很漂亮。我的说法是对的,女人就喜欢漂亮,她打扮得漂亮就是她故意要打扮的,所以我说阿凤是故意的。阿凤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说,漂亮吗?
我目瞪口开,漂亮,漂亮,换了个人似的。
阿凤穿得“相对”暴露,这相对于她以前。阿凤除了我给她指点买了的衣服外,每一件都是长袖的,穿牛仔裤,身体只有那么一丁点暴露在外,仅从这就可以看出阿凤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现在“暴露”在我眼前,穿着一条短裙,上衣的胸口很低,可以看见她一大片洁白的胸,还有若若可现的乳沟。她的手,她的脚居然如此嫩白,都日光灯的灯光一般了。这是继中秋之夜后我看到阿凤身体面积最大的。中秋之夜,阿凤在我面前几乎是一览无余了,但我那时没有注意到阿凤是如此的白,用一个非常丑陋的词形容就是像“白血病”似的。我之所以没有注意,是因为我对女人的兴趣不单单是在看她们的身体上了。
一下楼阿凤就用她白嫩的手挽住了我,肌肤相亲的那一刻,我内心的欲望被大大地震撼了一下。女人真敏感,我这一微妙的心里变化都被她觉察到了。阿凤笑着说,怎么啦?
和阿凤挽手的直接感官是“黑白分明”。就是我本来不白的手在雪的耀白下跟煤炭一样。我眼睛不受控制了,它们老往阿凤的胸口的地方。马路的灯光不是很亮,乳沟的地方是个黑洞,深不可测,我有种要探寻黑洞里面的冲动。在黑洞里面我知道有什么的,有副漂亮的文胸,那两个迷幻柔软,富有弹性的半球。我拉开过黑洞里的文胸,我吻过咬过抓过抚摸过柔软的半球。但为什么我还有伸手进去的冲动。我想到了一句话:家的不如野的,野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偷不到的。那是个无底的陷进,是个陷进,我不能跳下去。我告诉自己。
我自负十年,终于在别人面前献丑了。溜冰场里的人我不认识,在他们面前我只是脸红发烧而已,在阿凤面前倒无所谓,但是在阿凤几个酒楼里的姐妹面前我就百般难堪了,特别是阿莲,她看到我穿鞋的时侯还信誓旦旦的,结果一离开凳子就摔倒,就都把大牙笑掉了。阿莲跟兔子似的飞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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