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有,这样我五天的假期都送了阿凤了。我骗了可可,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但我还是骗了她。我那天极不小心地让油溅到了眼睛上,留院观察了两天,导致了我右眼的视力降了两百多度。但我对可可撒谎说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我被一大群突如其来的问题冲胀了脑袋,它们让我变得急躁不安。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到假期,如果请不到,我不在可可身边,可可会怎样?还有,我这样对待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究竟对不对?不对,我又能怎样?做流产会不会很痛,可可她受得住吗?无痛人流?是不可能的,哪有不痛的啊?也许真的不痛,现在科技发达。人流是怎么做的,要把手伸到里面吗?人流后可可的身体会虚弱吗?我不在她身边,谁照顾她啊?我甚至想到了可可人流后痛苦的样子,她头发凌乱,嘴唇发白,艰难地一步一步走向床铺,说不定可可还是在上架床,她能爬上去吗?……
我好烦好烦,我几乎把头皮都抓破了,我一遍遍地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问了千遍万遍我都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我没这般无助过,仿佛要坠落悬崖,抓住了一束草,却发现草在一点一点松动,看看无底的悬崖,我只能闭着眼睛等待下坠,但又没有坠下去,只是感觉到手中的那束草一点点地被我的重力拉起。
阿凤来了,她依旧青春明亮,她样子快乐无比,而我苦恼着,我不能体验到她的快乐。我拉下脸,而她把欢乐都集中在脸上。我突然就有点讨厌她了。当你难过苦闷时,一个人在你面前嘻嘻哈哈的你有没有觉得她是在幸灾乐祸,在嘲弄自己?正如我不能体验到阿凤的快乐,她也不能体验到我的苦恼。她像只快活的小鸟走过来,拉住我正在抓头的手,她说,走吧,我们下去。
阿凤的到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或者说她的到来暂时终止了我的烦恼,但它们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阿凤拉我起来,我心里闪过把她的手重重甩开的念头,稍瞬即逝。但我为什么要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心烦,对着乱糟糟的寝室就更烦,所以我没有甩开阿凤的手,随她下去了。这次我把放在台子角落的烟拿上了。
阿凤挽着我,她问我今天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啊。我就没有回答她。阿凤问我去哪里。我都没有应她。我随她到公园草坪的偏僻处。一坐下来我就把烟点着。我不会抽烟,只是纯粹地吸和吐,有时也试着吞下去,但它一到喉咙就像被卡住了,在那里胀了一下就被我吐出来了。阿凤对我的举动深感吃惊,她说,你怎么抽烟了。我没理她,继续吸着吐着。出来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说过话。阿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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