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得打了寒颤。我不喜欢厦门了,当初喜欢它只是它的名字好听而已。现在我不喜欢它,原因也很简单:这里看不到可可的影子。如果可可也在这座城市,那么我就会像爱可可一样爱它了,就是爱乌及屋吧。
阿凤用探寻的语气问我,难道这里就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或者――人――吗?
我说连想都没有想,说,没有。说了我才想,真的没有吗?真的没有。我想这2000的月薪有那么点让我不舍外我都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我是个不求上进的,很容易的就满足了,像现在,到酒楼辞退我的那天,除去各种开销我还有六千元左右。说实话我手头上还从未有过这么多钱。我出来打工都两三年了,但能让自己支配的钱不超过两千,这并不是说我把钱寄回家。我一直遵循父母的教诲,他们说你出去工作赚到的钱够自己花就行了。所以我的钱也只能自己消灭掉。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钱我够用了,六千,怎么也够我花销半年吧。
阿凤暗暗低下头,而我则意淫着这六千块钱可以让我和可可一起做什么。阿凤突然说,难道你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吗?
我有点奇怪了,我对这类的话觉得很陌生。阿凤的声音有点哽咽,她怎么啦?我想。我拨开她支撑额头的手,看见她眼睛湿润了,泪就要掉下来了。我说,你怎么啦?你别哭啊?有什么是好好说嘛?
我已经够烦的了,但是我能压住心里的烦闷,好声好气地跟她说。
其实阿凤并没有哭,我只是看到她的眼睛湿润,要哭的迹象。我这一说她就真的哭了,她扑向我,哭出声来。我轻轻地拍打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别哭了啊,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好吗?我居然还说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阿凤不是那种性烈的女孩子,她也不是那种搞笑调皮的女孩子,她不会指着我说,是你,是你欺负我。阿凤有着传统农村女孩子的乖巧听话,概括她就一个字:纯。阿凤在我怀里颤颤地说,你喜欢我吗?
我抚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从来都是那么滑,像绸缎一般。我说,我当然喜欢你啦,你又漂亮又乖,我喜欢得不得了呢。我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一下,那上面散发着伈心入肺的玉兰花香,我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阿凤抬起头,睫毛上都沾了泪滴了,但脸上清晰可见喜形于色的味道,她说,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吗?那你刚才又说这里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听了有多伤心,多难过。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不记得了。难道我也患了选择性失忆?我说,我说错了,真对不起,让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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