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海领一千五的工资。除了种种关于可可的重大理由,我还给了自己一个小理由来安慰自己,就是我怕冷,南昌现在会不会下雪了啊?
从这点可以看出我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做大事者不区小节,男人当以事业为重,成功的男人是不为险峻勇往直前的,真正的男人都是坚强果断威猛不屈不挠的,而这些我没有一样是做得到的。
没找到可可让我很沮丧。渐渐地我又产生了在厦门对思念担心可可的那种说不清楚的惧怕和不安。我天天白天的时侯出来逛街,为的就是希望无意中碰到可可或者喜妹。我在熙熙攘攘人头涌动的街道注意每一个和可可有着相同点的女性,黑黑的长发,流畅的身形,美丽的面容。我希望能在这千万个面孔中找到我熟悉的面孔,她们是可可,或者喜妹,找到其中一个我都会找得到另一个。我想像着各种和可可相遇的画面,想像在美丽的情侣路,在冬日的夕阳下,看到可可从阳光中向我走来的身影。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太阳西下成为叫美丽的夕阳的时侯我要回去上班了。我经常是在拱北逛的,我工作的地方则在吉大,吉大在拱北的东北方,我那时是背着夕阳走,只能是我的身影在阳光下出现在可可的面前。
又一个礼拜的时间要过去了,真快,可可的消息还是没有消息。我准备明天再到学校里去。当晚我回忆思念可可的时侯,听到中厨那帮色魔恶棍(也不能这么说,好歹我也是做过中厨的,我觉得吧,我就不色)在谈论一些话题触及到我的神经。具体的内容是他们某天在某个夜总会,或者酒吧遇到两个身穿少数民族服装女歌手。他们说那衣服好漂亮啊,还说那戴的都是银,耀眼啊,有人说衣服漂亮,那两个女的更漂亮。他们居然在谈论为了能和她们睡一觉都愿意出多少钱。妈的,真恶心。
但是我马上回想到那天眼镜女生和我说过的话,眼睛女生说她听说可可和一个少数民族的女孩在一家酒吧唱歌。我跳下床问了那几个色魔恶棍他们看到那两个女是在哪里。就飞奔下楼拦车飞驰到色魔说的那家酒吧。我夜总会倒是进过不少,但酒吧却没有进去过。我压住狂乱的心跳和莫名的紧张,镇定自若步入酒吧,在昏暗的吧台要了杯啤酒。对酒吧环境布置的认识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我在酒吧里坐了半个小时,喝了一大杯半啤酒就晕晕的了。这期间我当然希望两个歌手出来同台献艺,我知道是不可能的,谁那么晚了还唱的。我看时机成熟了,见缝插针地跟吧台的女服务生说,你这里几天前是不是有两个少数民族的歌手唱歌啊?
服务生说是的。我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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