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在唱歌,她穿着便装,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在我记忆里她一直都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苗族服装。漂亮的人穿什么衣服都是好看的。见到喜妹的时侯我没有见到可可时的那种激动,我很开心,喜妹也是我常常想念的仅次于可可的人。
我一一向可可从实招来,说的这段“没有”她的生活是怎么过的,如何三番五次地去找她,有多想她等等,当然就省略了和阿凤的事了。那一夜我们都没睡,述说着各自对对方的想念。可可跟我说她与我失去联系的那段日子,我抱着可可以给她慰籍,告诉她我将永远和她在一起不分开了,不让那段日子重演,听可可说着,泪就出来了。
第二十一章
2006年12月8日,可可在听到了他的电话后安心了许多,现在她最需的就是他能在自己的身边呵护她。她闭上眼睛,看到他在山寨的水车旁憨厚地笑。可可就舒心地笑了,室友问可可,在笑什么啊?可可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可可抚摸着腹部,那里面有一个生命在诞生。可可摸着小腹,想到了在厦门的情景。她拿起床头的相架,端详着和他的合影,想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在看着这张相呢?应该不会,他说在上班,他有没有把它带在身上呢?他有空看吗?
晚上,可可想好明天是星期六去做流产。她想告诉他,但是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就很纳闷,是怎么了,他的电话从不会这样的啊。在与他的通讯中只有过一次是关机的,其余的畅通无阻,今天是怎么啦。可可打了几次都还是不通,就给他发了条短信:我明天去做流产了,你手机怎么啦,怎么打不通啊?收到信息马上给我电话,我想你。
可可躺下,想着明天做流产的事,要不要叫个同学一起去,或许她们有经验。我一个人去,那要办什么手续呢?医生是怎么做人流的呢?疼吗?一想到明天去做流产,可可就紧张,她抓紧被角,如果被角是他的手就好了,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和紧张了。可是他怎么还不回我电话呢?哦,对了,让喜妹姐和我一起去,呵呵。
可可怕疼,就选择了药流。医生说先吃六颗黄色的药。吃完后过了一段时间,可可开始恶心,肚子痛。到了晚上,开始流血了。可可很害怕。疼痛折磨着她,她知道那是因为那药在折磨着孩子。哭了,不仅仅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因为孩子也在疼。就让自己和他一起疼吧,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他在疼,知道他还想活下去。可可的泪水沾水了枕头。喜妹在一边照顾着为她擦去眼泪,而可可则在呼唤着一个名字。喜妹说,别怕,别怕,他会回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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