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我在乎她。我用我眼神来告诉她我是在乎她的,我希望喜妹的明丽的双眸能看穿我的内心里对她的不舍和内疚与无奈。可可需要我,我更需要可可,但喜妹,我同样需要你也在我身边。可可,你能理解我这样对喜妹吗?如果你能理解,回到我的身边好吗?我不能没有你,原谅我。
可可在海南的父母因为离婚分家产的事闹到了法院。可可作为她们惟一“合法”的女儿,可可必须回海南一趟。因为喜妹跟我说过可可和她的父母的一些事,所以很担心可可会不会又和父母闹僵了。我跟可可说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但我不能陪她回去了,我让她和喜妹一起回去我才放心。可可说不用,她说只回去两天,很快就回来了,让我不要担心之类的。可可说她了解我,我一个人在珠海也会闷的,为了我开心点,她不和喜妹去了,好让喜妹陪陪我不至于使我孤独寂寞沉闷。
我更担心可可会沉闷无聊,同时也是因为我和喜妹的说不清楚的暧昧的尴尬的关系。我说她要应付官司已经很累了,喜妹陪着她比较好,我说我一个人惯也无所谓闷不闷的了。我觉得我们都很可笑,怎么把喜妹当作一个解闷的工具了,推来推去的。我们应该问问喜妹的意见。喜妹的处境始终是为难,因为我和可可,她一直都很为难,以前的为难是我不知不觉间无奈地造成的。现在,我,可可,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或者姐妹情人什么的,却公然让喜妹为难。最后我们不得不用猜拳的方法决定喜妹的去是留。结果是我赢了,但是可可反悔,她哈哈地一脸得意地说,我输了,所以不能把喜妹姐带走。
送走可可,我和喜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是我和喜妹在我离开山寨前一晚以来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和可可一起我们还能谈天说地说我谈你的,喜妹还能挽我拉我,无拘无束。可可一走,我们怎么都一下子变了呢?我和喜妹从拱北口岸走往情侣南路向吉大走去。
冬日的阳光晒得骨子痒痒的。我们并列着走,没有说话。喜妹甩着手看着海那边,海风扬起她的头发,脸红红的,是太阳晒到的原因吧。我想是什么让我们竞如此陌生。我抽出衣袋中的手去拉着喜妹。喜妹先是怔了一下就没什么了。在我的手的“牵制”下喜妹就不能走得我太远,靠近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和喜妹牵手。原来喜妹的手也这么嫩滑纤柔。
我们走得很慢,还不是停下来看海。情侣路很长,但总有走完的时侯。本来我们不走这里的,从水湾路经广空招待所走去吉大才近的,我建议走情侣路的时侯心里想着该走这条有含意的情侣路,我期望喜妹能发觉我内心的某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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