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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雨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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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李冰洁:正如梁凤仪在《当时已惘然》中说的:“从来,至大的悲哀不是流泪,而是心死。至大的失望不是喧嚷,而是认命。至大的痛楚,不浮于脸上。至大的惘怅,沉淀于心底。”
多糟糕的天气,真烦死人了!老天爷真是的,怎么一连几天都细雨蒙蒙?还有完没完啊!
奇怪,我过去不是特别喜欢这细雨蒙蒙的天气么?
曾有一次,我强拉着丈夫在雨天出来散步,还背诵朱自清的《春》:“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而丈夫抗议了,“别背诵了,酸不酸啊?你就不怕人家笑话我们是两个疯子吗?”
“怕什么!他们不懂诗情画意,音乐、文学这些被黑格尔叫做绝对精神发展的最高阶段的东西,他们不懂,可悲!你看,雨中散步,多浪漫!”丈夫从来辩不过伶牙利齿的我,只好笑笑,摇摇头。
而今天的我为什么如此反常呢?
原来是王娟打来的一个电话惹的祸。
王娟是丈夫何亮的前女友,我们曾经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同学,后来又同时进了同一个工厂。更巧的是我们又同时分在一个车间,自然就成了铁哥们了。
王娟进厂不久就与同厂的何亮谈恋爱了,他们的感情很好的。花前月下,出双入对,可是,后来,王娟的母亲知道后坚决反对。她瞧不起何亮,一个中专生,工资不高,何亮又是家里最大的,有四个弟妹,家庭负担太大。她坚决不许王娟与何亮往来。
有一次,当王娟在何亮家时,她的母亲气势汹汹去抓出来,并且说何亮拐骗良家女子,一定要找厂领导解决。最后,还是厂保卫科出面,劝走了王娟的母亲。王娟的母亲后来托关系给她换了工作。
自从王娟离开工厂后,何亮就像换了个人。整天只知道干活,很少与人说话。我是王娟的好朋友,看着何亮的情况,当然就急在心里。况且,我还受王娟之托,我去送王娟离厂时,她曾哭着对我说:“冰洁,你今后,多照顾何亮。他性格内向,一定会想不开的。帮我对何亮说道歉,我对不起他。但我没有办法,母亲说了,只要我与他谈恋爱,她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并且还以死相逼。”
我既然受托于朋友,自然而然就经常与何亮说说话,以舒解他心里的苦闷,虽然,有时,何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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