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从调度室回到部长室后,我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窘得我不敢抬头看薛梦。活到这把年纪从未在女人面前输过阵。今天也只有今天几乎输掉了我半辈子的本钱。
“唐叔,还在想刚才的事?”这丫头仿佛看穿了我的心。
“刚才给你抹黑了。”我言不由衷。
“给我增光了。”
“真话?”
“在你面前我敢说假话?”
“理由呢?”
“女人靠魅力,男人靠实力,鬼神靠魔力。刚才的情形证实你不但有实力而且蛮具竞争力。在当前这个激烈竞争的时代,没有魅力的女人永远上不了台,没有实力的男人永远靠边站。”她的这些论点不无哲理。
“歪理。我一没权、二没钱,三没枪。实力何在?”其实我说的‘歪理’才真歪呢。
“权属于政治,钱属于经济、枪属于军事。这与个人实力不沾边,而且这些并非男人的专利。现在有君临天下的女总统、总理;有统帅三军的女将领;女部长就更多了,当然不是我这种破部长。所以这与我讲的实力毫无关系,我所说的实力是指男人的综合系数。”她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堂‘实力’课。
“反正我没实力。”我一口无赖腔。“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捡破烂的实力。别人捡不到的我捡得到,别人不敢捡的我敢捡,别人无法卖掉的我卖得掉。”
“唐叔,你莫那么谦虚嘛,你说你没实力,刚才你不发一招一式,弹指间就征服了调度室的十七个美女,看到她们一个个魂不守舍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吃醋了。这不是实力是什么?”她抬起头来脉脉含情地看了我一眼。
“她们在将我当猴耍呢,你还帮我吹,我差点没撞墙。”
“非也,我的好唐叔。只怕你从今以后就没那么太平了。”
“我也有危险?”
“还不小呢。”
我的著名格言是“饿死不打工,当官要当一把手”。现在不但打上了工,而且还是给干女儿当助手,想不到捡了一个坐台小姐,毁了我半世清誉。下班回到家——她的家——现在变成了她和我的家。我一声不吭,洗完澡就走进我的卧室。坐在藤椅上,拧开一瓶“二锅头”,这酒又便宜又够劲,我捡了八年破烂,起码喝了三千瓶。今天,丢掉了破单车,坐进了办公室,但不能忘本,列宁说过“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所以,这“二锅头”不能忘,我脖子一仰,半瓶酒入了口——下了喉——进了肚。接连喝了三瓶,酒鬼都有一个臭规矩,叫做“三杯通大海”。果然,一股暖流从肚海掀起,波浪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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