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而是心结。
“薛梦,你难道在这事上信不过干爹?”
“干爹,我当然相信你。但话也要说回来。小丫早已暗恋你。她的美貌与我不相上下,但她比我温柔、特会体贴人。所以被誉为‘万人迷’。凡是见到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想把她抱上床的,我真有点担心你把持不住。”
“你天天躺在我怀里,我把持得住吗?”
“她比我水分重,我做不出来的,她可能做得出来。”
“薛梦,你要我怎样你才相信?”
“我今晚就跟你一起睡。”她一脸羞态,两眸深情。可人;更可情。
我能说什么?无话可说。不说就是默认。我笑,“笑”在说与不说之间,这主意好,于是我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就像精神病发作那般。
“干爹,你那几招我早已熟悉,不要一笑了之。反正我今天不要脸了,什么样的话我也说得出口,什么样的动作我也做得出手,今天我也要水一回。”
“怎个水法?”我转为嘲笑。
“晚上你就知道了。我不能让到了嘴边的肉被别人抢去吃掉。”她格格笑道。这话在以往她是说不出口的。
“我是你嘴边的肉?”我转变成傻笑。
“那张嘴。”她说完双手捂住脸扑到我怀里。
“怎么,哭了?”我转为玩笑。
“我才不哭呢,只是话一说出口,好觉羞‘耻。干爹,你不要以为我变坏了。我是被王小丫那个死丫头逼得快发疯了,你知道吗,这三十多天,我每晚上班都是人在心不在,有时还流泪。”
“薛梦,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属于你的就不怕别人抢,别人能抢走的就不值得你去争。”
“干爹,话是这个理,但事就不一定了。无论你怎么说,今晚你不做了我,我也要做了你。”
说,要做。不说,也要做。
不是我做了她,就是她做了我。
今晚好过,又不好过……
今天是我出院后第一次上班,我一走近筹委会,过道两边整整齐齐、成行成对地摆满了鲜花,一共六十八蓝,代表六十八个大部。
柳竟频、王小丫携十六名工作人员和六十八部的部长或代表们共一百多人,站在门口鼓掌迎接我。弄得我这张厚脸皮都有点发烫。我跟她(他)们一个个握手、拥抱。这王小丫抱到竟不松手,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上班的第一件事是开会,我要知道筹备工作的进展。我住院期间,筹委会由副主任委员薛梦负责,具体工作由办公室主任柳竟频抓。
根据大家的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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