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口痛得直流泪,嘴边却仍带着嘲意——留下来好,留下来说不定还能吊条大鱼呢。自古心机千变万化,算到了底,还不是为了这‘目的’两个字。
22
我被安置在原先住的房间里,自我走后那里并没有再进过人,房里所有的东西也都没有动过,他早就算准了总有一天我依旧还会回来,不过他没有算到的是,再回来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房里服侍我的女孩子也没有换,换的是她的脸色,对于一个不得意的人,能看到的大约也就是这几种脸色了,我笑笑,经过这一段日子,我是什么都能想得很通。
于是索性借机安心的养伤,他当然不会放过我,既然前面的路总要走过去的,何不走得轻松些。
一连过了十几天,才有人来带我去见他,在那个烟气氤氲的浴池边,我可是有些悲哀,他是了解我的,对付我大概只有用这软的一套,但毕竟还是不够明白。
“你大概没有忘记这个地方吧,”他轻袍缓带,正舒适地坐在一张虎皮椅中:“颜夕,你从什么地方离开的我,我还得在什么地方把你引回来。”
“侯爷过于自信了,”我笑笑:“如今的颜夕走到了哪里,连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
“以前总是觉得你太蠢,可现在我又觉得你过于精明。”
“那是一定的,想来侯爷永远不可能满意颜夕,这是我们无缘了。”
“你已经真正长大了,”他叹气:“我是希望你能变得成熟,可到了这一步,我又有些后悔。”
“恐怕是因为侯爷已经不能掌控我所致,如果我还听话,就算已经变成了个妖物,侯爷还是会喜欢的。”
“你还以为自己不是个妖物,”他终于沉下脸来,喝:“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铜墙铁壁,刀剑不入,简直不是个女人。”
“那也是因为侯爷不需要我是个女人,”我亦毫不留情,顶了回去:“颜夕是侯爷一手栽培出来的,如今这样的颜夕也是侯爷的作品,这是‘果’,不是‘因’”。
他止声,半晌,冷笑:“是什么时候起你学会了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你当然可以动我,”我叹:“颜夕的心几年前就死在沙漠里了,现在站在这里的,只留下身体,如果侯爷愿意,今天就可以把它挫骨扬灰。”
他眯起眼来,静静的看着我,他的乌黑的瞳仁中有一丝丝的寒星,又像是一种冰魄银针的暗器,我见过的,那是四川唐门的传家暗器,只得一指甲的长短,却能在瞬间叫人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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