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中我必须照顾她们,〃洛伊斯回答说,〃因为我们的诉讼是集团诉讼,任何遭受到过性骚扰的人都可以加入,我会自己打电话给她。〃
在过去一年半里,帕特和洛伊斯的合作已大大加强,此刻的冲突使她们的关系又变得有些松散。开始时,她们并不是朋友,但共同的敌人使她们走到了在一起。她们的大部分交往也是因为这次诉讼,她们不在一起活动,上不同的班,在工厂里也很难相遇。但她们每天都打电话交谈、策划、列方案,甚至是互相发泄。〃尽管洛伊斯不信任帕特,但帕特还是努力把她当成朋友,〃珍妮·阿霍回忆说。但洛伊斯对帕特的不信任却由来已久,现在她甚至担心帕特会把有关案子的消息透露给联盟。1988年6月27日,洛伊斯在日记中写到:〃我怀疑帕特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希望我们能互相信任,我也知道她能决定什么事情,但我从一开始就不了解她。我所希望的只是想让案子成为集团诉讼案。〃
这时,斯普伦格尔希望洛伊斯能写一份详细的在埃弗莱斯矿的工作经历。5月20日,洛伊斯把一份长达二十七页、单倍行距的文件交给斯普伦格尔。这份工作使洛伊斯花了十天的时间来集中精力回忆。写工作经历之前,她把房间打扫干净,收集了她以前所有的台历、医疗花费单据、信件、笔记、发票等,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工作。她简历的第一句话是:1975年2月25日,我向埃弗莱斯矿递交了工作申请。然后她记下了她能回忆起来的每一次性骚扰。回忆斯卡亚、普鲁斯和史蒂夫对她做的一切是非常痛苦的事情,这使她晚上总是做恶梦,并会出人意料的大哭,但洛伊斯的记忆力非常准确,〃我的大脑就是一个数据库,〃她说。每次写下什么东西之后,她就会疯狂的整理笔记,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抽屉里,然后用吸尘器和刷子清理她已经打扫的很干净的房间,就好像她所记录下来的那些有害信息会玷污她的居住空间一样。
把简历寄给斯普伦格尔的那天,她接到了住在附近吉尔伯特的一个警察的电话,他说他正在找一个叫嗒咪·詹森的人。〃这立刻让我回忆起以前,我说,'这里没有叫嗒咪的人,〃于是挂断了电话。但洛伊斯担心她1971年就送去收养的女儿嗒咪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她又打电话给那个警察,问他找嗒咪·詹森有什么事。他说她曾向一家保险公司索赔,但保险公司没有找到她的地址。〃那时,我意识到埃弗莱斯肯定是雇他来做侦探。因为他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合理:如果那真是她的保险公司,就肯定会有她的地址。〃
两个月后,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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