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欢迎男同事给她们一些与性有关的建议，况且也有一些女矿工和男同事结了婚，男女矿工之间的友谊非常亲密。〃斯图默继续说有几次公司了解到个别员工，如史蒂夫·波弗罗兹尼克，的行为不妥，但公司迅速而有效地解决了这些问题；至于与性有关的语言、乱写乱画的东西、色情作品等，许多妇女对此并不反感，事实上，有些妇女讲的黄色笑话比男矿工们还要多。总之，斯图默辩解说埃弗莱斯矿〃不存在歧视〃。

斯图默落座后，斯普伦格尔请洛伊斯到证人席。鲍勃·克拉斯加坐在法庭的被告一方，他感觉到在审判进程中夹杂着一种非常奇怪的矛盾的情感，为了做公司在雇佣和提拔方面均不存在性别歧视的辩护，他准备了好几个月，他确信女矿工没有得到那些薪水比较高的职位并非出于公司的故意，他手里也有资料证明妇女通常都拒绝被提升，而倾向于得到那些报酬比较低的职位，因为这些职位通常只要求上白班。但在性骚扰问题上，克拉斯加却有不同的看法。过去的三个星期里，他一直住在距离法庭八个街区的〃河中心假日旅馆〃里，看着玛丽·斯图默和杰伊·亨宁斯加德与斯坦·丹尼尔斯及十几位领班和主管一起准备证词，整个过程使克拉斯加很不舒服。〃我确信在那里的每个人回忆起我们的对话时，都会很痛苦，〃后来克拉斯加承认。

那段日子里，克拉斯加发现斯图默和这些男人相处得非常融洽。〃她就像个男孩子，〃克拉斯加喜欢斯图默，认为她既有能力又热情洋溢。

洛伊斯第一天在证人席上作证时，克拉斯加震惊于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她的手不停地颤抖，曾经美丽的面庞现在肿胀且长满了疙瘩，她看起来圆胖而邋遢。这不是鲍勃·克拉斯加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公司的杂志和退休聚会上看到的那个泰然自若而自信的洛伊斯。克拉斯加转过头，压低声音对他妻子说：〃洛伊斯用药太多了。〃

为了治疗心慌，洛伊斯每天都吃三次氯硝西泮，每次一毫克，但在像今天这样紧张的日子，她就会加倍用药。她每天还吃抗抑郁的药去甲替林，每天七十五毫克，以帮助她改善严重的情绪波动。克拉斯加还注意到洛伊斯的语速很慢，并且稍微有一点含糊，在每次回答斯普伦格尔的问题之前她总要停顿一会儿。尽管洛伊斯现在的平静是服用镇静剂的结果，她在直接询问过程中的回答依然近乎完美。

交互询问时，斯图默把一幅巨大的工厂空中测绘图安置好，递给洛伊斯一堆箭头一般的红色图文标签，然后把罗森保姆听证会上的第31号证据给洛伊斯看。这是一张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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