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的黑板上也有这些东西。〃

〃中央处理室？〃

〃中央处理室的主餐厅里。从餐厅门走出去，我想我们可能会有部分重复，因为那里也有性骚扰，但却没有被报告过。〃

〃在办公室的哪个方位？〃

〃就在办公室和中央处理室之间。〃

〃我发现斯图默女士没有在这个地方放红色标签，因此我会在办公室和中央处理室之间放一个蓝色标签。〃

洛伊斯领着斯普伦格尔绕工厂做了一次地图旅行，描述了她在中央处理室、卡车商店餐厅和公司布告栏上看到的乱写乱画的东西。

她不停地指出具体地点，而斯普伦格尔则不停地贴标签。洛伊斯说完后，地图上已经贴满了蓝色标签。斯图默的错误在于：首先，她想证明罗森鲍姆审判中的证据能代表洛伊斯在埃弗莱斯矿遭遇的所有性骚扰；其次，她忽视了一个事实：尽管由于药物的影响洛伊斯的记忆力有些衰退，但仍然很好用。

第一个星期剩下的日子里，斯普伦格尔请了埃弗莱斯矿几位证人作证，其中包括矿上的一个领班，利昂·埃里克森。在洛伊斯眼里，利昂是矿上对妇女态度最不好的人之一，洛伊斯对他的尊敬仅仅是因为他愿意公开承认自己的观点。〃他至少不说谎。〃她说。

和他以前接受调查时的看法一样，作证时他仍然认为妇女们不应该在矿上工作，他也觉得埃弗莱斯矿的大多数领班和经理与他观点一致。斯普伦格尔还请了杰伊·亨宁斯加德出庭作证。他说听证会结束后，他曾被解雇了两个月，他认为这是克利夫兰的人对他的报复，但现在公司因他出庭而变本加厉了。

在这个星期的其他日子里，出庭作证的要么是以前从未作过证的，要么是在以前的听证会上为公司作证的妇女。马茜·斯蒂尔是第一个作证的，她描述了她的上司是多么频繁地称她为〃哑巴荡妇〃、〃他妈的爱哭的孩子〃，有人抓她的胯部，还有人说舔她的〃阴道〃或她的〃蜜红唇〃之类的话。当她就他们说的话向斯坦·丹尼尔斯报告时，他耸了耸肩说：〃嗯，这是真的，是吗？〃她说这是她最后一次请求斯坦的帮助。

妇女们逐一讲述了她们的亲身经历，埃弗莱斯矿女矿工的生活状况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每个人都说她们需要正式的反性骚扰政策的保护。

但在戴维·戈尔茨坦的交互询问中，马茜承认她从来没有向工头投诉过那些乱写乱画的东西，她也曾开过一些不正经的玩笑，她柜子里也有一幅〃没穿什么衣服的〃男人画。当他问她是否认为男人和女人关于〃何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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