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说,另一个叫汉克·布朗的领班会定期去她的控制室,并用力把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抚摸她。尽管她一直试图挣脱,但只有当他听到有人过来时才放开她。她威胁说要告他,他笑着说他会对每一个人说她勾引他。雪莉总是一个人工作,这也给其他同事以可乘之机,有个男矿工总是在她值夜班时来她的控制室并试图吻她。雪莉这个男人跟她说:“不要担心,我不会强奸你,我只想要你的嘴唇。”
当博勒问雪莉她的工作环境对她有什么影响时,雪莉说她 “恐慌”、“害怕”、“气愤”。博勒问她身体上有什么症状,雪莉说自从在埃弗莱斯工作时起,她就得了溃疡,并经常剧烈的头痛,此外,还做恶梦、失眠等。
午餐休息后是交叉询问,戈尔茨坦试图指出两点,事实上,这是他和斯图默准备对每位妇女都谈到的两点。其一是雪莉工作时的经历一定没有冒犯她,除一次例外———那个骚扰她的雇员得到了五天不许上班的惩罚,她没有就她现在抱怨的事情向上面汇报过。戈尔茨坦回顾了雪莉提到的每一件事,问她是否曾向上司汇报或投诉过,他问这些问题的目的是削弱雪莉的可信度。一位理性的妇女如果真的认为几乎要被领班强奸,那么,当她到了工厂的安全地带之后,不论害怕与否,难道不会向上级汇报此事吗?难道她们不会尽快把车开走,而把潜在的攻击者困在树林里吗?这些问题的言下之意是,为了得到钱,雪莉是否有可能在夸大甚至在编造这些事情?
戈尔茨坦的另外一系列提问则侧重于雪莉的焦虑和与压力有关的症状产生的原因。他问到了她两次均以离婚而告终的婚姻;她和其中一位前夫的关系,这个人曾虐待她并在好几个场合扬言要杀死她;她兄弟、父亲和继母的去世;以及她受雇于埃弗莱斯矿期间经常的裁员或裁员的威胁。他还详细问到了她的子宫切除手术及其他妇科疾病。
有些问题听起来很荒谬:1957年,面临的压力是否曾导致她头痛?1965年,她是否曾嗓子痛?而另一些问题则很刻薄。“你的兄弟死于1982年吗?”戈尔茨坦问。“是的,”雪莉回答。“他的死让你感到伤心吗?”戈尔茨坦想知道。“他是我的兄弟。”雪莉说。
最后,在五点钟时,雪莉终于被获准离开证人席,麦克纳尔蒂宣布休庭。第二天早晨,斯普伦格尔请雪莉·伯顿最亲密的朋友,玛里琳·格雷纳来作证。由于雪莉和格雷纳一起工作多年,她们在矿上的遭遇基本相同,骚扰她们的人也基本相同。交叉询问中,玛丽·斯图默站起来大步走向证人席。
“下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