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厌恶且悲痛的看着这一切。她想,一个人怎么能承受这么多痛苦?看着她的客户在这样一个公开的地方被迫讲述那些痛苦的往事,而她所讲的每一件事都将降低她诉讼的价值,确实很折磨人。“这位妇女,连同其他许多妇女,在成长过程中都过得非常苦,她们的生命中尽是遭遇,然后又遭遇了矿上的事情,”她说,“而现在,又遭遇了这样的法官、这样的律师,他们根本不把她们的痛苦当回事。但我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地看着这一切继续。”被告方的逻辑是,像她这样的妇女在埃弗莱斯遇到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在她们去矿上工作之前,情感上就已经受到了伤害。但博勒却认为,妇女们“苦难的生活使她们需要更多的保护,而不是更少。”
第二部分 长路漫漫第十五章 黑色证人席(1)
1995年2月
洛伊斯回忆说:“我的感觉就像是正裸体坐在证人席上,法庭的气氛和埃弗莱斯矿非常相似,我就像是一个罪犯,正在等待宣判。”……博勒说“与第一轮相比,这是另外一种压力。那时是因对妇女们接受审判而产生的情感压力,现在则是战术比赛的压力———因为专家作证时对方总是提出反对,这使我们的处境非常艰难……”
对女矿工来说,黑色星期一过后,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正如斯普伦格尔和博勒一直担心的那样,原先反对诉讼的人在证人席上受到了毫不留情地对待。比如,斯图默问到了黛安·霍奇1991年的证言。
〃关于1991年5月对你的调查笔录的第六十八页,第一行。问:'在矿上,你是否曾看见裸体或半裸画被挂在你认为不妥当的地方?'答:'没有。首先,我看到这些东西的地方都不是我的工作区域;其次,没有人为了让我看到或让我尴尬而故意把它们放在我面前。'你还记得这些证言吗?〃
〃是的。我撒谎了。〃
〃你从未在餐厅,包括颗粒工厂、中央处理室及精磨室的餐厅,见到裸体女人画吗?〃
〃不。那时我一定也撒谎了。〃
斯图默转向麦克纳尔蒂。〃让证人回答问题。〃
〃那不是真的。〃
〃因此,你在1991年的证言中撒谎了?〃
〃我希望我能对此做出解释。那时,我试图远离这个案件。〃
〃回答问题,〃麦克纳尔蒂对黛安说,〃你还记得这个问题吗?〃
〃不记得。〃
〃1991年,你撒谎了吗?〃
〃那次调查时?〃
〃是的。〃
〃我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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