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些。但他们没有。直接询问时,对斯普伦格尔和博勒的所有提问,斯图默几乎都无情地表示反对,而通常,她的反对都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即使是让专家们介绍他们的背景和执业资格,也因为斯图默狂轰乱炸似的反对而不能进行,专家们根本没机会谈论他们认为妇女受到了什么伤害及其原因。
这还不算什么。在交叉询问中,斯图默犀利的眼光使得医学专家的证言不仅站不住脚,反而被用来表明没有什么科学根据能证明,性骚扰能导致某种形式的明显的精神痛苦,更不用说创伤后应激障碍症这样严重的精神失常了。另一方面,由于这些专家接触的精神和情感失常方面的病例相对较少,他们最后都被迫承认尽管他们认为妇女们已经遭到了埃弗莱斯矿性骚扰的损害,却没有科学方法去证明究竟是哪个事件导致她们目前的症状。
对博勒来说,这第二阶段的听证给她带来的痛苦要少一些,因为这些妇女并不是每天都作证。博勒后来回忆说:〃与第一个阶段相比,这是另外一种压力。那时是因妇女们接受审判而产生的情感压力,现在则是战术比赛的压力专家作证时,对方总是提出反对,这使我们的处境非常艰难。麦克纳尔蒂对我方专家的证言表现出明显的蔑视。我们让专家坐在证人席上,但他却不让他们作证,因为斯图默和戈尔茨坦对他们说的任何事情都提出反对,而他也会支持他们的反对,后来,当我们对他方专家提出相同的反对时,他却说反对无效,这实在很让人受挫。〃
早在第二轮听证之前,斯普伦格尔就确信麦克纳尔蒂会做出对他们不利的裁决,他们现在参加审判只是为了将来的上诉。这意味着无论斯图默是多么频繁的提出反对,无论麦克纳尔蒂将如何裁判,他们必须坚持让证人出庭作证,问他们应当问的问题,让斯图默反对,让麦克纳尔蒂支持她的反对,其目的就是能让这些问题和回答反映在庭审记录中,并看着麦克纳尔蒂犯下更严重的错误,以便为上诉做准备。
同时,斯普伦格尔很快得出结论:他最好把时间用在别处。迄今为止,他的律所对该案的投入已超过二百五十万美元,尽管在三次审判中,他们赢了两次,但现在还没看到一分一毫的回报。让三位律师都呆在德卢斯进行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提问实在是没有意义,因此他把案子交由博勒和谢弗负责,让他们记住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庭审记录,都是为了上诉,他还给了谢弗一些忠告他一直想与麦克纳尔蒂争论,斯普伦格尔让他平静下来,专注于自己的事情。〃谢弗年轻而有雄心,他很难接受麦克纳尔蒂愚蠢的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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