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弗莱斯案虽未使工作场所的性骚扰完全消除,却使得美国公司第一次重视性骚扰问题,并使处于恶意的工作环境中的妇女们不再孤独。
第三部分 冰雪消融尾声(2)
男矿工们
肯特·埃里克森,洛伊斯在第四工作队时的老朋友,代表矿上的许多男矿工说出这样的话:〃在这个案件中,我们都像动物一样以群的形式出现,许多好人的形象都遭到了破坏。在矿上,只有屈指可数的一些人那样对待女矿工,但我们却都遭到了指责。〃
斯坦·丹尼尔斯在美国钢铁工人联盟明尼阿波利斯办公室做院外活动家。
鲍勃·莱茨于1990年退休,冬天,他通常会到亚利桑那州过几个月。
女矿工们
马茜·斯蒂尔、琼·亨霍尔兹、丹尼斯·维斯尔和简·弗兰德仍然在矿上工作。2001年,黛安·霍奇因背部受伤而离开矿上。琼·亨霍尔兹代表自己和她的朋友们讲述了她在案件中的遗憾:〃我希望我能早一些辨明是非。仍然有许多人的名字没有出现于集团一方,因为她们是联盟成员,与男矿工们是朋友。诉讼时,我们只是说出不得不说的话,而把很多省略了。如果让我们重新来过,我们会在集团一方列上更多人的名字,同样,也会有更多人被解雇。〃
尽管矿厂经常面临关闭的威胁,埃弗莱斯矿女矿工的状况确实得到了改善,埃弗莱斯矿所有雇员都被要求接受敏感性训练。1999年,一位妇女当上领班。
现在,钢铁工人联盟有了一个叫〃钢铁妇女〃的委员会,以鼓励联盟的妇女组织起来保护自己的权利。2002年8月,该委员会在匹兹堡召开了一次以〃团结的姐妹〃为主题的会议。
梅维·梅基用她得到的损害赔偿金买了一辆银色的福特皇冠维多利亚。
依然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朱迪·加瓦勒再也没有回去工作过,她只是在每周三才出去采购。
凯西·安德森也没有回去工作过过。她和丈夫乔治住在弗吉尼亚,现在依然服用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的药物。
帕特·科斯马施的孩子们没有从洛伊斯·詹森诉埃弗莱斯案中得到一分钱。母亲去世之后,她们对矿上妇女遭受的性骚扰的严重程度有了更多了解,现在,她们很为母亲在案件中扮演的角色自豪。
洛伊斯·詹森
1997年,已是卡车司机的格雷格当了父亲,照看这个小男孩使洛伊斯重新回到生活中。〃他帮我找回我自己,〃她说。洛伊斯已不再用药,她的体力慢慢恢复,状态也逐渐稳定下来。创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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