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个多小时,吃的很尽兴,5个人吃了1100多元,光酒就喝掉600多元,每人都整了大半瓶白酒,老陈的酒量最差,走路都有点歪。酒饱饭足后看看时间,才晚上10点,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天上天”练歌城K歌。“天上天”在我们市里算档次比较高的歌厅,据斯文人说音响效果很不错,忘了告诉大家,这里陪唱的小妹也长的很不错。
伴唱的小妹就免了,一是我们都是不识简谱的粗人,吼出来的歌怕吓坏妹妹,二来小妹们出场费太贵,消费不起。不死邪神那瓜货在直接拒绝歌城服务员提议的同时,冒了一句:“我们这些挑沙的挣钱不容易”,把那女服务员逗得直笑。
我们4个人一听他的话马上走开几步,生恐别的客人看出我们是一路的。靠,开玩笑不分地点,有本事就说自己是做鸭子的。
一进包间我们就烂泥一般倒在沙发上,服务员跑来开了空调后转身问我:“老板,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酒?”
也难怪服务员会来问我,残剑、不死整个看起来就是路边打劫的造型,斯文人的牛仔裤上破了好几个大洞,这样的人一看就是被统治阶层。老陈倒是和我一样带着眼镜,可惜那老小子酒量不咋的,一瓶老窖没喝完就要死不活的。
“弄点啤酒来,顺便整点水果”,刚才喝白酒到位了,我想现在喝点啤酒也不错。
“我们这里有百威、嘉士伯、青岛金100。。。。。。”
“青岛金100整2件来,搞快点。”服务员话都没说完就被不死打断,不死今天请客,牛逼哄哄的。
两件啤酒被两个男服务员抬进来后,残剑这小子从沙发上一越而起关上了包间房门,然后提起一瓶啤酒吼道:“现在我宣布沙城演唱会正式开始,来点掌声鼓励”。
鼓掌是不可能的,对于这样的瓜货,骂都懒的骂他,我们不约而同对他比划了一根中指,连喝高了点的老陈也不例外。
“演唱会”在残剑《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歌声中拉开帷幕。两个字可以形容他的声音:噪音!
我原本只打算喝酒,疯疯闹闹就算了。虽然哥几个唱的不行,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直到在沙发上躺了快一个小时的老陈出马。以前还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一个麦霸,逮着话筒不松手唱些《三套车》这样的老歌倒也罢了,关键是唱得比哭还难听,原本应该欢快的歌从他嘴里吐出来全成了哭丧。
为了从他手里抢回话筒,不死他们提议让我唱一首。嘿嘿,是你们逼我出绝招的,别怪俺不厚道 。
好说歹说从老陈手里抢下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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