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相对,握手触感,简单对话。她想起了他的眼神,透着冷冽,每次和他对视,总觉得冷意从脚底泛上来,不由打颤。然而他做的事情却让她那么温暖。自己曾经是那么不再信任别人,如今却对一个见过几面的男人有如斯感觉,连瀛闭了闭眼,记忆里突然出现了那个四五岁男孩儿奶声奶气的“爸爸”。连瀛猛地坐了起来,对,他是结了婚的,还有孩子,而她究竟在想什么?匆匆把风衣塞到衣橱最里侧,“砰”地使劲关了门,像是关上了回忆的闸门一样。重新钻回被窝才发现身体已经冰凉。
这个夜注定是不能平静入眠的。
婚姻
孟昭欧坐在后座手支着头出神。大刘小心翼翼地问,您回……?后面没有声音,好长时间后,大刘听到孟昭欧低声说,嘉郡,又似乎自言自语,很久没见润儿了。
卢淑俪没有睡得踏实,听到大门响,吓了一跳,听着脚步声渐进,在隔壁的房门口停了下来,她起身出去,看到孟昭欧正在隔壁润儿的房间里弯了腰看小床上的孩子。听见响声,回头看是她,只说了一句,你还没睡。
手挽大衣,侧了身子从她身边经过,卢淑俪突然热气上涌,抱了孟昭欧的手臂,声音呜咽。孟昭欧有些不耐,拍着她的肩膀,带了房门,低声说,小心吵了润儿。卢淑俪突然抬头,低声叫到,你只知润儿吗,我是谁?孟昭欧敛了眼神,把她的手拂了下来,“你是润儿的妈”,转身进了走廊尽处的房间。他们俩已经分居5年了。
卢淑俪曾经想,也许是她太功利,太算计了,包括婚姻,包括孩子,若她坦诚一点,她和他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孟昭欧躺到床上,点了支烟,闭了眼睛。这段婚姻已经习惯了,当年老爷子指定了亲事,刚从国外回来的他,年轻得以为无所不能,拖了几年,以为双方都会松口,岂料一直配合他演戏的卢淑俪却来了个酒后乱性、暗结珠胎。孟昭欧从来不曾想到看似单纯无害的淑俪妹妹竟然有如此老道的一手,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猴子,被人关起来耍还不自知。
婚礼是举行了,可婚姻却是名存实亡,只是孩子生下来后,毕竟是自己的,聪明可爱,渐渐得了孟昭欧的疼爱。因了润儿,孟昭欧一个月总有几天回嘉郡住,和卢淑俪演一对相敬如宾的慈父慈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