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沾了一点点的白。孟昭欧只觉背后有一双手,一股力量把他推向连瀛,无可抑制地伸出舌尖轻轻舔掉了牛奶,然后吻了上去。
电影犹在继续,却成了背景,星月初透,温柔地将点点光辉洒向车中一对痴缠的人,连瀛的手还拿着热狗,只是一只手慢慢爬上孟昭欧的背,孟昭欧渐渐收紧怀抱,吻逐渐变得深入,浅斟慢吟。这样的银幕下,这样的山风中,这样的故事讲述中,只有吻得更真吻得更深。究竟有多久,似乎电影都出了字幕,孟昭欧喘息着放开连瀛,眼里的柔情浓得再也无法化开。连瀛双颊发烫,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似有万千柔□诉。
孟昭欧突然噗哧一笑,拇指滑过连瀛光洁的脸庞,柔声说,刚才还不吃酸黄瓜,现在不一样尝到了?看着连瀛面色发窘,马上要变脸,一把把连瀛搂到怀里,笑不可抑。
连瀛挣扎了一下,却动不了,索性靠着孟昭欧的胸膛,听着胸腔里面传来如阵阵春雷的声音。
左右
回来的路上车厢里的人都沉默着,却自有一种和谐。敞着车篷,孟昭欧绕了五环疾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满溢的幸福从暴涨的胸腔奔涌而出,连瀛靠着车门,风把头发吹向后面飘成匹丝缎。连瀛的眼睛时而幽幽地望向孟昭欧,时而看向前方,甜蜜和矛盾各占一半。这样的吻意味着什么。
车再次回到别墅已是凌晨十二点,孟昭欧熄了火,揽了连瀛进门,突然“哎哟”一声,连瀛急忙转头看,孟昭欧的右臂一片红肿,应该是被山上的蚊子叮了,刚才一直亢奋没有感觉,进门时在门框边蹭了一下才感觉到胀痛。连瀛拿了风油精涂到叮咬的地方,只一会儿功夫毒液就在小臂上蔓延成一个大包,连瀛的手摸过孟昭欧的皮肤,孟昭欧想蚊子也是做了一件好事情,否则连瀛从来就没有主动碰过他。
连瀛轻轻地触过大包,心疼地问,“疼吗?”孟昭欧故作满不在乎,“不怎么疼,就是痒。”话音刚落,嘶一声扯了嘴角,连瀛低头一边涂一边说,“你怎么会这样招蚊子,你的血很甜吗?”孟昭欧凑了头过去,说,“有机会可以尝尝。”连瀛一摔手,“看不出你如此恶心。”
连瀛站起身收拾药箱,转身却看到孟昭欧咬了唇正用左手挠红肿的地方,几步走过来劈手把孟昭欧的手打掉,“你就不能忍忍?”孟昭欧咧着嘴傻乐,被人管的感觉很不赖。
孟昭欧的胳膊肿得厉害,周六早晨醒来,忍着挠心的痒下了楼,看连瀛在楼下,说,“早。”连瀛正在浇花,“已经不早了。”孟昭欧不好意思说,“我是中了奇毒昏睡了,呶,现在整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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