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认可他。
连瀛犯了愁,如何安排孟昭欧,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但是父亲跟前毕竟是不好意思的,终究他们什么关系也算不上,她不想让连文三平白多担份心,何况,她也不知将来的结局是什么。孟昭欧倒是不怕什么,其实他也知道连瀛家的格局,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厅小得很,原本他是要在当地住宾馆的,只是时间实在太晚,只能等天亮再说。
连瀛把孟昭欧带到小屋,铺了床,让孟昭欧躺了休息,孟昭欧问她怎么办,连瀛说,把椅子和单人沙发拼在一起,凑合一下,反正没有多长时间天就亮了。孟昭欧不干,要自己睡简易床,推拉了半天,两个人都了无睡意,合衣靠在床头聊天,孟昭欧环抱着连瀛听她讲小时候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连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被子包着,孟昭欧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收拾了屋子推门出来,见连文三正做年糕汤,孟昭欧在一边聊天。衣服还是昨天的,背部有些褶皱,却并不影响背影的潇洒。连瀛说了句怎么不叫醒我,又看连文三在旁边,虽然两人和衣而卧,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孟昭欧倒大方,聊了大半夜看你睡着了,就没叫。怕连瀛窘,又说吃完早饭陪我去附近的宾馆定个房间吧,顺便买几件日用品。连瀛答应了收拾饭桌。连文三一边盛汤,一边客气地说,孟先生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看看我们这里过年的风情,也挺有意思的。
其实,早晨连文三叫孟昭欧孟先生的时候,孟昭欧谦恭地让连文三叫他小孟,可是连文三却坚决不改口,在他多年的阅历看来,既然连瀛没有正式地介绍孟昭欧,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还存了不确定,无论是连瀛不确定,还是孟昭欧没有给说法,他作为连瀛的长辈是不可能痛痛快快地接受孟昭欧的,一声孟先生表明了他的立场,尽管他没有养连瀛,做父亲不够格,但作为一个长者他必须传递出他的担忧和态度,孟昭欧,无论你帮了我连家多大的忙,无论你是何方神圣,你不能随随便便地欺负连瀛。
那边厢孟昭欧如何不明白连文三的心思,连瀛他不会辜负,只是这老人家过于担心了,他孟昭欧岂是随便半夜跑到人家家里过年的,如果不是他对连瀛存了爱,他也不会如此冒昧地深夜拜访,到第二天早上又凭白受连文三不冷不热的气。看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话若换到老丈人身上可就成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想起了西方的一首歌曲,是父亲送女儿的婚礼上唱的,大意就是父亲多伤心啊,从此贴心的女儿就要去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了。孟昭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