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她站起来,转过身,面向着我,动作很柔和,很幽雅,这使我马上联想到她是个受过很好的教育的女人。
她的脸在晦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苍白。
我以为她会开口跟我说话,至少也该说句“你好”来形式形式,可是她只看了我一眼,嘴角扯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不冷漠,也不友善,然后就从我的身边走过,往里面去了。
她的脚白皙纤巧,穿着一双黑色夹指拖鞋。
一个骄傲的女人。
次日,我的目的地是清音阁,从山下乘汽车上山,到了停车场,司机建议我乘缆车,可免去攀爬数百级阶梯之苦。我谢过司机好意,却选择了爬阶梯,从停车场一直爬到清音阁去。就算是滥竽充数,我也算“驴友”一个,既是驴,当然得背着背包走,就走在我们锦绣中华的八千里山川河岳之间。而且我不是一个富有的“驴友”,去清音阁的缆车要花四十块钱,能省就省吧!
山爬到一半,我又是不经意的一回头,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穿着休闲的服装,背上背个小包,她的浓黑的长发挽起来,绾在后脑上,夹子一夹,简洁大方。在自然的光线下,我总算看清她的长相了,她并不算是很绝色的那一种,但她的眉眼之间,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摄人的气质。说不清是什么气质,对于她我所知道的形容词似乎都派不上用场,总而言之她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特别而诡异。
我稍微放慢了脚步,让她跟了上来,我和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她走在石阶的右边,我在左边,不时地有上山或下山的游客从我们的中间走过,我们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距离。她没有主动搭理我,甚至不看我,她的冷淡使我不好意思去打扰她。
于是我暗暗猜测,这是个不容易亲近的女人。
如果在往常,我遇到这样的同路人,肯定会热情地和对方搭讪,问对方从哪里来,能否介绍一下他们的家乡,如果我已经去过,我就会滔滔不绝地谈我对那儿的印象;如果时间足够,我还会向对方介绍我的家乡广东,竭力描绘美丽的海岸风光,以表示我对家乡的热爱之情。可这个女人只是默默地走,步调从容,优美,脸上的表情也是平静淡定的,你根本无法从她的脸上,或者是她的眼神中去捕捉她内心的动向。所以我不知道我主动和她搭话她会不会认为我打扰了她。所以我也是默默地走。
后来我累了,停下来喘气,抹汗,同时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女人,她也在抹汗,动作很轻,确切地说不叫抹,叫印,她拿着面巾纸在脸上轻轻地印。这使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粗鲁。于是我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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