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等他知道的时候,那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但是如果说沈洁要害他,似乎又没有什么理由。
“唉!”林良甫叹息了一声,不管怎么样,这样做是不对的,扰乱了艺术界的秩序。
接着他又想起了沈洁,想起沈洁自然也就想起她的母亲沈英。唉,这孩子,既像极了沈英,又比沈英更犟。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沈英结婚之后幸福吗?这些年过年都还好吗?为什么她这么早就过世了呢?唉,真是世事难测啊!
随后,林良甫以家中昙花开放,请同行们前来观赏为由,将那些向黄仲下过订单的同行们都邀请到家里来,饮酒赏花。
林良甫种有几棵昙花,如今是第一次开花,众人当然想一睹为快,便都应邀而至。
酒过三巡,已经是深夜,昙花的花瓣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绽放,那洁白的花朵,宛如午夜的精灵,纯净得叫人心痛,忍不住要多看一眼,但又怕多看一眼,它便会融化掉。
酒也饮过了,花也赏过了,林良甫看看时机,觉得应该进入正题了。他今天的正题并不是饮酒赏花,而是另有其事。
林良甫问道:“各位道友,不知道最近可听说过黄仲这样一个人?”
“黄仲?听说过,做雕塑的那个黄仲对吧?”何坚说。
“我听说最近各位道友都向他下了订单,是否真有此事?”林良甫说。
“怎么?林道友,这有什么不妥的吗?我们这一行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谁的作品好,我们就向谁索要,他愿意卖,我们就收藏起来,将来坐地起价;他不愿意卖,我们也不强求。我们愿买,黄仲愿卖,这正常得很呀!”何坚说。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对,正常得很!”
“是他自己愿意卖的,我们没有强求,没什么不妥的。”
林良甫笑了笑,举起手来示意大家住口,然后问道:“向黄仲下订单是有人出钱让你们这样做的,对不对?”
何坚盯着林良甫说:“林道友,你这话什么意思?看来你今天不是请我们来赏花,而是摆下鸿门宴向我们兴师问罪的了。”
林良甫目光如电,扫视众人一遍,说:“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也不敢兴师问罪。我只是想问一问各位,在下这份订单之前,你们有没有想过,让你们这样做的那个人究竟有什么企图?”
“林道友!”何坚提高了声音,“我再次向你说明,我们只是因为别人的推荐而向黄仲购买作品的,至于推荐他的那个人有什么企图,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就是,脑子长在别人头上,人家怎么想,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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