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父亲么?”
“既然你知道我是这么想的,那我也就不用多说了。这么多年来你孤苦零丁的真是苦了你,但是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林良甫说。
然而他掏心挖肺的话并不能感动沈洁,沈洁冷笑一声说:“补偿?你怎么补偿?我的童年什么都缺,你什么都没有给过我;现在我什么都不缺,你却说来补偿我,我不需要什么补偿!你走吧,以后别再提这件事,我妈临死前我就跟她说过,我没有爸爸!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你这孩子可真犟!”林良甫说,“比你母亲还要犟无数倍。”
“你知道就好,现在,你走吧!”沈洁下了逐客令。
“沈洁,你是不是恨我?”林良甫问。
沈洁笑了:“我从来就不恨你,因为我并不认为你就是我的父亲,所以我凭什么恨你呢?我不应该恨你的,对吧?林老先生。”
林良甫了此言,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扶住椅子站稳,看着沈洁冷冰冰的面孔,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只好叹息一声,落寞而去。
沈洁坐在椅子上,望着林良甫离去的背影,想起童年往事,不禁悲从中来,她强忍着眼泪,取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打了半天火,好不容易才把烟点着。她想起小时候总是嚷着要妈妈给她找个爸爸,她羡慕别人有爸爸,但是后来,她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爸爸之后,便把那条心死了。那时候,就算妈妈要给她一个爸爸,她也会把他赶走,远远地赶走。她努力去让自己相信她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现在突然冒出一个父亲来,她除了觉得可笑之外,竟然没有别的感觉。
如果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这是不正常的;但这又是十分正常的,因为她是沈洁。
黄仲自从在上次砸了展览会之后,便向公司请了假,终日在家中借酒消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这下可苦了叶贝,她既要上班,又要照顾他,有时候他半夜里不肯睡觉,喝醉了还得给他收拾。几天下来,不但黄仲不像样子,连她也瘦了一圈。
叶贝不敢把事情告诉两家老人,怕他们担心。有时候老人们要来,她也总是推说没有时间。
受了伤的男人就像孩子一样脆弱,叶贝经常搂着喝醉了的黄仲暗暗垂泪。
这天,叶贝好不容易才劝黄仲上床睡觉,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说:“其实依我看,你犯不着去砸展览会呢!你不是一直都想在艺术界扬眉吐气吗?现在有人主动帮你出名,你就出名吧,管他用的什么法子。你想要绝对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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