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含香称寿觞。”
耶律俨总是能恰到好处的锦上添花。辽道宗大喜:
“你夸我好宴好酒,我赞你好诗好才!左右来呀,快将诗句录下,令歌女来当堂咏唱,让吾等一醉方休吧!”
顷刻间,一队宫娥飘然而至,载歌载舞,另一队歌伎怀抱各种乐器鱼贯而来,琴瑟鼓乐边走边弹。登时宴面上飞虹彩蝶,热闹非凡。
辽道宗心花怒放,连饮数杯。
大家都陶醉在这种歌舞升平之中,只有耶律仁先郁郁不悦。按辈分说,耶律仁先应该是皇帝的叔叔,早年功劳盖世,为辽道宗的父亲,也就是自己同宗哥哥的江山奉献过卓越的战功。而现在,他已经被排挤得很少有机会说话了。
辽道宗只管喝酒,喝得已经半醉,他将右手举到空中一挥,官娥罢舞,冉冉退下。他要干什么?只听他含糊地呼唤:“琴——来……”
辽道宗很有艺术素质,弹得一手好琴。
很快地,一架古琴横在席案上。辽道宗吃吃笑着,试弦调捻,轻拨慢拢,大家都等待着欣赏琴音。
这个时候,身居南京留守的耶律仁先亲王忍不住了,他在辽道宗的笑声中
离席,匍匐于道宗席前。辽道宗扫兴地敛起笑容,冷冷地目视着他,只见这位五十岁左右、身材魁伟、胸前飘洒一大把黑髯的老臣全然不看辽道宗的脸色,声音朗朗地奏道:
“启禀圣上:吾皇恩泽遍沐天下,治国方策远近折服,五行八业兴盛,人才能手辈出。然琴棋书画仍略逊中原一筹……今我南京地面喜出一件幸事:一位妙令少女精通棋弈,百战百胜,须眉难敌,其功力可望打破南国宋室独统棋坛的局面。下臣闻听这样的好事,不敢不恭诚禀奏圣上。”
天子脚下出现的任何奇迹,当然都是皇家的福分,怎能不让皇帝知道?看到今天耶律仁先的禀奏倒不是给皇帝泼冷水,看到这样讨好的机会让耶律仁先占了先,在旁的耶律俨怎能不急?于是也急忙上前跪倒奏道:
“卑臣也听到过市井传闻,然以为此事被传得神乎其神,难辨真伪,街谈巷议终不免有以讹传讹之嫌,故而……”
辽道宗虽然已经半醉,但神志却还不糊涂。他虽然不大喜欢自己的老叔,但他相信老叔说的是实话。而这个耶律俨却只顾自己的得失,太小家子气了,于是不禁龙眉暗锁,很反感地“哦……?”了一声。
耶律俨几乎被这声反感的“哦?”吓瘫在地。
耶律乙辛当然不能不表态,他狡黠一笑。拱手向辽道宗说:
“圣上,既然有这般神乎其神之女,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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