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丢其脸,只好抱头鼠窜。
孟明愤然感慨:“哪里来的无耻之徒!”
秋娥笑了:“你没认出来?那是乙辛亲王啊!”
天真的孟明好奇怪:“是他?他一个人悄悄地,来做甚?”
秋娥抿嘴偷笑,不好言破,谢道:“公子!你来得真是时候,多亏了你呀!……”
孟明仍旧是懵里懵懂。
2.
这一天,又是一个傍晚。孟明来寻父亲,推门走进父亲的书房,父亲没在。孟明大喜。这个还没有褪掉童贞的小青年,象所有崇拜父亲的小儿子们一样,对大人的东西充满好奇。他悄悄掩好门扉,走到父亲的书格桌案旁,抓起卷卷书画展开粗览,又逐一放回原处。
他拿下一本又一本书籍,逐本翻阅,没发现什么奇怪有趣的东西。
忽然,大墨醢下露出一页折叠的信笺,孟明好奇地抓起一看,是四句绢秀字体的小诗,孟明轻读:“白马劫后生,胡渔尽子情,麒麟旁落泪儿重,跌蹰笑谈中。”
孟明暗忖,试图解析:“白马劫后生,这大概是说白马遭到什么劫难又活下来了?胡渔尽子情,噢,父亲不是有一员家将叫做胡渔子吗?他尽子情,是不是认父亲当了干爹呢?麒麟,向指英雄男儿而言,假如这是说我,我并没有旁落啊,那……这是在说谁呢?最后一句更是不可思议。”
门被咣当踹开,耶律仁先阴沉看脸走进来。看见孟明在翻阅他的书页信札,大惊,急问:“孩子,你在寻找什么?”
孟明尴尬极了:“没,没,没什么?”
耶律仁先质问:“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孟明慌乱地说:“我是从大墨醢底下找到的……您瞧,这首诗也许你还没有看过?不知哪位下人偷偷藏在这里的……”
耶律仁先果断地说:“是我藏在那里的,为的是能经常拿出来看看……”
孟明不解:“可这并不是什么好诗呀!”
耶律仁先摇头:“情真意切就是好诗,花园锦簇未必是好诗,难道不是吗?”
孟明分辨:“但是,这首诗情真在何处?意切在哪里呢?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仿佛回句话分别在四个人身上做文章,难以理解写诗人究竟想说些什么?”
耶律仁先叹息了:“这……得靠悟性啊,如同你学棋和练剑是一个道理……”
耶律仁先伸手整理弄乱了的书籍,突如其来地对孟明说:“为父并不想隐瞒你什么……做父母的除了期盼子女成材外,其它的都是情势所迫并不由衷……你再成熟一些会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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