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沉痛地说:“兄弟,为了让我夫君明白秦妙鹤并非是一流之才,眼下的办法就是设法叫棋师输棋,而且是大输、特输、输得越惨越好……而为了让她输棋,就必须弄乱她的思绪,迷惑她的神志,让她临场不安频频出错才行……”
殷德隆又摇头:“那姑娘很有定力,一般的办法怕是难以奏效。”
王妃叹息:“我就是来跟你商量这个……”
殷德隆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什么高招,如果不怕缺德的话,倒是可以在茶点上做些文章,假如她口渴打算润喉的话……”
王妃说:“我那里有撩人的春药,只一星半点便会叫人坐卧不安……”
殷德隆嘻笑:“那也太缺德了点儿,用了春药人便不能自重。咱们是为了自救救人,不能毁了人家的清白。我想用一点点安神催眠的迷魂药让她头晕也就可以了……”
商议已定,于是就有了对棋师秦妙鹤的会棋邀请。
殷家姐俩不知道,他们的这番商议,被隔壁养神的殷三爷听了个清清楚楚。耳力特好并且爱管闲事的殷三爷处于正义,觉得自己又有事可干了。
棋赛那天,殷家客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王妃伴弟媳殷尤氏婷婷出堂,与秦妙鹤见礼之后,分别落座,彼此微笑,没什么客套。棋赛很快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