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仁先惶恐地撩袍跪倒:
“……高丽内乱,绵延多年,连年征扰,国力大衰……下臣以为高丽此番出兵并非意于国土,实在是出于策略所需不得已采用的权宜之计。——‘
辽道宗追问:
“既然如此,该对以何策呢?”
“倘能派一个能言善辨之人出使高丽,备足礼品晓以大义,高丽定然退兵无疑。”
耶律俨调和地:‘既然仁先老大人这样有把握,看来议和并无不可……‘
萧奉先怒目而:“实在意外!”
萧十三摇头:“莫名其妙!”
耶律乙辛含蓄地挖苦道:
“耶律仁先老皇叔对高丽的内情了若指掌,真让人佩服啊佩服!”耶律仁先朝辽道宗诚挚地:“牺牲有数的钱财赎买高丽的安定,总比用无价的生灵涂炭招来无休止的仇恨为好……”
辽道宗脸色阴沉:
“你以为指派何人出使为宜?”
耶律仁先:“皇亲国戚朝庭重臣耶律乙辛口才甚佳……”
耶律乙辛嘻嘻笑道:“老皇叔真是个私心有偏哪,竟然拿侄儿的生命开起玩笑来了!”
耶律仁先愕愤:“你这是何意?”
耶律乙辛嘲讽地:
“何意?老皇叔不会做假,我且告诉给你,您心里那点事,你知,我知,圣上也知……”耶律仁先正颜厉色:“你知些什么?”
耶律乙辛蔑笑道:“没有你肚里花花肠子做崇,能征惯战的老帅怎会变成窝里窝惠主张议和的急先锋?”
萧奉先不满地:“这是怎么讲话!”
萧十三鄙夷地:“你哪里晓得!”
萧岩寿扯萧奉先示意他不要还口。
耶律仁先大怒:“撇开亲情不论,你我同朝为官,不该如此无理!”
耶律乙辛佯做谦恭之态:“好好好……算我失理,算我失理……倘若老叔敢于顶盔贯甲勇率三军,我这北院枢密使就弃了不做回老家放羊去!……
耶律仁先:“乙辛大人只管放心做镇你的北院便了!”
萧奉先高喊:“出兵!出兵!圣上!决不能轻率议和啊!……”
辽道宗戚严地转向丞相:“南府宰相萧大人,你的主张可有什么改变吗?”
萧岩寿为难地:“这……如能速战远决,卑臣也别无他议……”
耶律仁先急转身直视萧岩寿:“萧大人,高丽骚扰,意在劫掳;我进,则敌退;我止;敌便猖獗。反反复复,岂能速战?要想治其根本非长期驻守不可,又怎能速决?天寒地冻,粮草匮乏,长守决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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