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倒是某璎和某透明人见到传说中的某人,颇为激动。椴一进来我拉着他,让他猜在座的两个MM到底哪个是璎璎?他皱眉,最后很认真地指着某透明人叫“璎璎”。哐铛倒了一片。
然后人齐了,大家就一起出发去香港。
偶在火车上过了25岁生日,从此进入女性的贬值期。幸亏璎璎和某透明人还比偶早几个月进入了贬值期,嘿嘿嘿嘿……平衡一些叻~ 在车上给璎璎和某透明人讲一千零一夜中的故事,把她们讲的睡着。那边时未寒和翁子杨和美女编辑MM们打牌,忽见时未寒暴走而来,呼啸冲到窗口发呆的小椴面前,一脸黑线的高呼:“我考!XX打的是什么牌!明明我马上就要赢了的……555”,发呆中的椴君被吓了一跳,讷讷不知所对时,一脸黑线的时未寒呼啸而去,继续扑入打牌大业中,余下小椴继续发呆。
第二日清晨六点多深圳下车。出关。
出关的时候某透明人终于开始暴露出丢三拉四的本性(这种本性在后继旅途中会一再发作),先是找不到车牌,然后找到车牌了又丢了车票,一群人在出站检票口等,大跌眼镜中※……文如其人看来是不可信的呀。最后折腾一番,终于顺利出关到了香港。此时是早上九点,然后跟了旅行团,展览馆啊浅水湾啊,到处看。日头毒的很,偶被晒得懒洋洋,呆在天后宫檐下,看着那群人活蹦乱跳地下水,只觉的有点恍惚。
或许有点心理问题,偶在某个陌生的地方总会题不起精神来,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就会有一种疏离感,精神恍惚的,对什么都没多少热情——或许也只是天气太热。
下午,去了海洋公园。等了半日,终于和九把刀酷哥汇合。全队齐聚,杀入公园。然后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各自走散了。和小椴直奔过山车而去,轮到我们时,只余下最后末尾两座,小椴看了一眼我左手,冷颤一个:“你坐我左边去!”“为虾米?”偶不解。他看着偶左手1cm长的小指甲,皱眉:“如果坐我右边,等会儿你抓着偶的手臂惊叫,俺的右手不被你毁了?俺还要留着这只手码字吃饭呢!”我昏~~~~~~~~~~~~老老实实坐在左边,放下防护装置卡住自己,服务生过来让偶摘掉眼镜。只好拿在手里——结果在下面长达两分钟的天翻地覆中,俺一边惊叫一边还要时刻注意不能松开手,免得N贵的眼镜飞出去=_=……比偶想象中要可怕。一般过山车不过几十秒一分钟,哪有这么长时间这么折腾的……哭。下来头晕晕,偶小脑天生欠发达。
下来后椴公精力充沛,拉着偶直奔跳楼机——远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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