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人这句话半点不假,心性不免有所改变,深知忍辱负重的道理。
美人如玉花落谁家
众人吃罢了饭,天色已黑下来,稍稍休息了片刻,王云峰便随那两名六袋弟子匆匆去了大兴分舵。
慧真和周春霆则要了一间客房,把那两背篓骨灰拿进去。灯下再看那婴儿,睁着对大眼睛全无睡意,他离开父母的怀抱已经四天了,却很少哭闹,在马背上跟着颠簸这许多时日,换了别的孩童早就经受不住,他竟是捱了下来,想是那对契丹夫妇经常带着他过马背生涯的缘故。
周春霆这些天一直带着他,早就产生了感情,对慧真说:“我记得那对契丹夫妇唤他叫锋儿来着,这么说,孩子的名儿该叫萧锋了。”慧真却又拿出那块银牌来看,”唉,虫二虫二,这个虫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周春霆道:“只怕不是什么门派的称号,倒像是个人的名字。”慧真道:“不管将来是不是能找到萧燕山的师门,这块牌子是他的遗物,最终还是要交给这个孩子的。”
他将银牌放在桌上,开始盘腿打坐,正欲入定,蓦然,窗外传来一声冷笑。周春霆喝问:“是谁?”窗外风声呼呼,却并没有人应。慧真翻身下地,喧了声佛号:“不知哪位施主驾临,怎不现身一叙?”
窗外却又是一声冷笑,接着人影一晃而过,慧真大喝一声,身子向前跃起,推开窗户穿了出去,在空中就变换招数,左手虎爪功,右手鹤形如意,夹着劲风击了过去。
见慧真冲出了屋,周春霆唰地也抽出宝剑,几乎就在同时,房门砰地声被撞开,一个黑衣人烟似的飘了进来。原来这人自恃轻功了得,先在窗外连笑两次激怒慧真,引他出去后,却又随即从房门闯入。
周春霆见黑衣人来势迅猛,怕他伤了那婴儿,旋了几个剑花挡在胸前。谁知那人却是冲着那块银牌而来,他飘进屋后,伸掌在桌子的边沿啪地一拍,那牌子便呼地向他飞去。
周春霆吃了一惊,正要拦挡,就听一声怒叱,慧真又从外边飞身而入,探手凌空一抓,那牌子突地向上一跳,又被他抓到手中。他穿出窗外不见那人的踪影,便知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随即返回。那黑衣人见他露了这一手,知道不是对手,身子霍地向后纵起,就像一只被线拽住的风筝,轻飘飘地飞向了门外。
慧真知道这人既然是来夺银牌的,就必然知道些内情,岂能轻易放他而去,脚尖一点地,追了出去。那人的轻功也着实了得,一旦冲到走廊上,身子就贴着廊壁向上窜起,一头撞破屋顶,带着一身的稻草和泥块跃入了夜色中。
慧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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